他的角色設定啊。梅菲斯特在這短短的1個月裏,第20次下定決心。

他要走的道路還很漫長呢。

“唉!為什麼我又不用去啊。”我失望問道。

阿蒙的臉都要埋在飯碗裏了,不停的往裏麵塞飯,他有這麼餓嗎?

“額,大概是因為經費不夠吧。大哥又在遊樂場造了兩個比上次那個大兩倍的自己的雕像。”阿蒙一邊咀嚼,一邊口齒不清地例行回答。

“我才不信呢。這個理由你到底用了多少次啊,就算理事長有這麼自戀,那他的塑像加起來可以繞學院一周了啊。”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理事長就很愛將我們驅魔生派到遙遠的外麵,然後莫名其妙地每次都沒有我的份。每次阿蒙的解釋就是理事長又建塑像了,學校又沒錢了,等等。

我都想要摔飯碗了。

“那你就摔吧。”阿蒙無所謂的說道。

聽到這,我一衝動,最後還真摔了,雖然隻是象征性的那麼一下,都沒發出多大的聲音。不過我馬上就後悔了。雖然這幾年來,他對我很好,但那都是因為我都順著他的毛,沒惹他。但這一下子朝他發脾氣,指不定他又威脅恐嚇我。

我內牛滿麵地看著他伸過來的爪子,天啊,找個洞給我鑽吧。

“乖。”他輕輕地摸上了我的頭,“既然你這麼聽話,那我們就不吵了。”

此時,我該怎麼表達我內心的感情呢。不,說實話,那刻我的思維是一片的空白,完全的石化了莫,我的段數也還差得遠啊。

就這樣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終於在多年以後,我可以麵不改色地享受著阿蒙的寵溺,並且心有餘力地反調♪戲下他。

那個時候,理事長已經放棄了他想要掰回這個弟弟的夢想。他又重新找到了新的夢想就是——掰回另一個弟弟。

無責任番外二:理事長之死(標題黨)

誰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我震驚地發現了一件不可能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事,這讓我有些無措。

剛進這扇雕刻精美的木門,我就不可避免地看見坐在小牛皮靠椅上,或者還可以說成是趴在實木辦公桌上,因頭部冒著冉冉鮮血,被打了厚厚一層馬賽克的理事長大人的屍體。

我稍微偏離開視線,桌子上還擺著三份招待客人的白瓷茶具,裏麵的咖啡冒著嫋嫋的白煙,看起來這應該是一個悠閑的午後沒錯,但是這類似名偵探柯X的事件是怎麼回事。

門口忽然湧出了一大批驅魔師,他們的共同點就是製服熨燙得筆直,徽章亮瞎人的狗眼,完全是一幫高等貨啊。

“大膽惡魔,居然闖進我們正十字學院,還殺害我們理事長。”為首的驅魔師義正言辭地開始戰前發言。

我回頭看向坐在辦公桌對麵的紅木軟椅上的某兩隻惡魔。綠發騷年目光呆滯,居然還在默默的捧著蛋糕,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黑發騷年散發著怪蜀黍氣質寵溺地摸著前者。這樣的場景雖然冒著粉紅色泡泡,爬滿了河蟹,但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路西法和別西卜會在這凶案現場啊。

現在已經變成了死X一般的靈異劇了嗎?像原地複活,主角小強怎麼都拍不死的那種。

“喲西,凶手在你們三個人中間。”阿蒙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半落地窗,透過兩隻手作出的圓圈觀察著整個房間裏的人。

“裏加排除,路西法排除。好,就是你了,別西卜你去向大哥切腹謝罪吧。”他果斷的斷案,不,這根本就是個人私怨吧。

“路西法,快跑。”別西卜拉住對蛋糕戀戀不舍的路西法,從另一扇窗逃開。以我的角度看去,後者本來一臉別扭的表情,瞬間臉紅到耳根。霎那間我整顆心都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