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初遇惡魔

冰涼而又柔軟的觸♪感之上,我迷迷糊糊的醒來,眼前貼著很近,不,確切的說,和我臉蛋親密接觸的是,不健康的蒼白的肉?我打了一個激靈,盡力保持冷靜,而腦子飛速的轉著。

昨晚,和一幫死黨喝高了之後,發生了什麼?難道我在酒吧拐了一個男人?不,這樣就太糟糕了。身為一群資深的腐女,我們去的酒吧是GAY吧啊!!!難道,我酒後亂性把其中一個死黨給……雅美蝶,這樣就更糟糕了。

我輕輕的把頭稍稍揚起,終於鬆了一口氣。眼前的人是平胸啊。忽略那不健康的蒼白的皮膚,他,身材可以劃分到,恩,弱受的範圍。細膩的皮膚,胸`前淡淡的兩點紅色,消瘦的鎖骨,雖然極限的隻能看到這些,但是,論身材是極品的說。

我再接再厲,準備把頭抬高點,看看這位的樣貌。

別鬧了,我伸手揮開撓得我腰癢癢的某毛絨絨物,別打擾老娘看帥哥。腰上的某物依舊沒有自覺性,竟然巴巴的纏上了我的腰。老娘怒,一把抓下某物,扯到眼前,這下傻了眼了,下意思的放鬆了手上的力道,輕輕的用手掌環住它。納尼,怎麼是這麼萌屬性的尾巴?難道我們昨晚還玩角色扮演?

因為被我抓住的關係,某尾巴開始撓的更歡快。細細長長的杆,原諒我用這種詞稱呼,因為它真的很細,毛皮鬆軟的尾部,抓在手裏,像隻小白鼠一樣的買萌,撓得老娘的手發軟,一個不小心,它就從我的手上滑下。

我覺得我現在的兩眼一定是閃著精光的,嗷,尾巴什麼的真是萌物啊。滑下的尾巴卷土再來,我伸開手去接,眼看著就要又一次親密的接觸了,它卻忽然向相反的方向劃去,纏到了男人的腰上。

在我還沒有回神的時候,就聽見某清冷的無情緒波動的聲音響起:“你玩的開心嗎?”

我能感覺到一陣寒意漸漸的從我的頭頂沒到我的全身,日語,該死的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個男銀說的是日語啊。我頂著語言不通的鴨梨,抬頭。頓覺的天雷滾滾。所謂shock就是這麼來的。這個搞怪的發型是怎麼回事啊,綠油油的,還是雙層的漸變顏色。那個後腦勺尖尖的翹起,是用什麼發膠固定住的,就算你睡了一晚,發型還絲毫未損,我也是不會誇你的。

在我走神的一刻,那男銀伸手,拽住我的肩膀,把昨晚睡著滑下枕頭,靠在他瘦弱的肩膀上的我往上拉了拉。

“好痛,難怪睡的這麼不舒服。”他表情單一的,也就是沒有表情的,揉揉自己發紅的部位。

那個“好痛”作為鈣片裏的高頻詞彙,我還是聽懂了滴,能讓一掖情的小受男喊出這句,而不是我喊出這句,我是不是應該誇自己一下呢,笑。

“你剛才在笑我吧。”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忽然掐住我的喉嚨,強迫我對上他的眼睛。綠色的雙瞳,隱隱的發著幽光,眼底淡淡的黑眼圈,顯得他更加的柔弱。如果不是他手上鐵一般牢固的禁錮,我真的相信會眼前這個人一如他的樣貌一樣是人畜無害的。

“放…手。”我激烈的掙紮著,雙手去拽著他的,雙腿又踢又蹬。長時間的缺氧,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眼前的男人或許真的會殺了我。

一陣尖銳的疼痛在我意識渙散的時候把我拉回現實,男人忽然放開了手,瞬間重獲得空氣的我不禁劇烈的咳嗽。我的第一反應是馬上和這個危險的男人保持距離。我從床上倏的彈起,向床下傾去,做好了隨著重力逃到床下的準備。

誰知道,在我開始傾倒的時候,那男人又出手,拉住了我的一隻手臂,微一用力,我更快的倒去,不過方向錯了,直直的倒在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