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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恙》作者:直立行走(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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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一直我都認為,我不是個長情的人.我很容易動情,也很容易移情.我曾經細細盤算過,從學前班開始懵懂有過好感,有過衝動,有過渴望的人,手和腳加起來,我也數不完.可是每當下一個讓我心動的人出現的時候,我會忘記前一個人我怎樣糾結過,重複的投入到新一輪的各種幻想.
也許,是性格的原因.我不是一個自信的人.我會為各種人各種糾結,但是這隻是我心裏麵的.說白了,我就是暗戀.我沒有把自己攤開來的勇氣.很多時候,話已經到了嘴邊上了,我就是沒有勇氣去承認.不管是心酸還是痛苦,還是甜蜜,還是暗爽,我都放在心裏麵.
我是個早熟的孩子.會這樣說是有原因的.隻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敢告訴別人.我怕別人說我.
那時候5歲有沒有,已經記不清楚了,隻記得很小很小,連變形金剛都還看不懂的時候,我對男女之事就有過模糊的了解.沒有任何人教育過我,也不會有人在那個時候對我進行性教育的.
我想,從某種角度來說,我是一個非常好色的人.我有個姐姐.比我大2歲不到.在我們兩個都還是豆芽菜發芽的年紀,就已經進行過初次的性的探試。當然,是不可能有插入的這種行為的,畢竟那時候生殖器還真的隻能用小jj來形容的。隻是在那樣的年月裏,不知道是本能還是其他的衝動,讓我對性有種最原始的認知,我都還記得我和我的小姐姐,在大人都睡著的時候,躲在黑暗的被窩裏,我們的下`身緊緊貼在一起,我用手撫摸她的下`身,感覺到那種粘黏,那種濕熱。處於某種好奇,我舔舐她的□,可惜那時我們還小,不知道什麼是歡愉,隻是某種好奇。我很慎重的問過我的姐姐,有什麼感覺。她說,濕濕的,像在洗澡。我們接吻。深吻。(原諒我吧,這麼小就沒了初吻)舌頭深入彼此口腔,吞食彼此的唾液。
這一切,都是在我們被窩深處進行的。很多年很多年過去,我都沒有忘記這段記憶。記憶最深刻的時候,那種潮濕和悶熱,呼吸不暢順。我們埋在被子裏,用不了多久就必須伸出頭來呼吸新鮮的空氣。
如果硬要說這麼小的孩子有這樣的心智和嚐試由什麼後遺症的話,我想,應該是我不喜歡接吻,非常不喜歡,甚至有點討厭。我討厭口水的味道。
後來等到我上小學4年級左右,不小心偷看了我小叔收藏的各種第一個英文字母開頭的電影以後,突然間就有種悵然,原來大人也要做這種事的。
在等到後來,我上了初中,高中,對男女,對生殖,對繁衍,已經有了正確全麵的認識,明白了姓交這種行為所代表的意義,我突然間發現,原來在我最懵懂的時候,我懂了這世上最原始的東西。雖然模糊,但是正確。
我說過,我是個好色的人。從小,我就對身體接觸有種難言的渴望。小朋友在做各種遊戲的時候,我都會想出各種以身體接觸為前提的懲罰。當然,我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要求身體撫摸,但是我會把自己不可告人的渴望,掩藏在各種外衣之下。我媽曾經說,三歲看到老。所以,注定,長大以後的我,也隻能別別扭扭的提出最想的要求,並且做好各種掩護,不能輕易被拆穿。
隨著年紀的增長,我學會了自我控製。我在長,我周圍的人也在長。男生和女生已經有了界限。我能看見女生微微挺起的胸部,我能看見,夏天因為衣服單薄而隱隱現出的內衣的帶子。我也能看自己微微突出的喉結,早晨醒來,偶爾溼潤的內褲。我不能再肆無忌憚想出那些懲罰手段。而且,那種年紀的我們,也再不會男生女生混在一塊玩耍了。我隻能把這種思慕,渴望放在心裏。我暗戀過班長,學習委員,同桌,隔壁班的女孩。文靜的,儒雅的,張揚的,跋扈的,瘦弱的,豐滿的,各種各樣,各種格式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