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總算是放假了。”我大叫著,順帶指了指身後的校門,“你特麼的攔不住李耳了。哈哈哈!”
滴~滴~滴~
突然,兜裏的電話響了。
“喂,誰啊。”
“瑪德,摩羅你特麼在哪啊。我找你半天了都找不著,死哪去了?趕緊過來,我給你發地址。”
說話的那頭是我的好兄弟蔣羨魚。
對於蔣羨魚我是有必要將一哈的:初一那年,他跟我一個班。那年就沒有他沒幹過的事:撩人家女生的裙子,跟英語老師對著幹,上到爬樹藏手機,下到撕書舔柴烤玉米……
總之,就是老師口中的三惡青年。人稱蔣鹹魚。
“這麼著急幹嘛啊,我現在還在校門口收拾我的東西呢。”
“你是屬烏龜的嗎?瞧瞧現在幾點了?十四點了,一早上的時間都還不夠你磨蹭,等著。”
不過一刻鍾,他就推著一個小車,走了過來:
“愣著幹嘛,搞快點!不然你還想等著就我們倆能般動你這些鬼東西。”
我看了看我的東西,也不是很多啊。也就是:
床單
被褥
洗臉盆×2
牙膏,牙刷。
《吸血鬼》係列
……什麼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鹹魚,你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不就跟我差不多高的嗎。
“話說,今下午是要幹嘛,這麼急?”我問道。
“你是不是糊塗了,今天可是《吸血鬼》係列的最後一冊發布的時候了,圖書館都要搶瘋了。”
“什麼!”我大叫著,“你怎麼不早點說?”
鹹魚無奈的擺了擺手,說著:“我倒是想啊,隻不過某個人磨磨蹭蹭的,我能怎麼辦?”
淦,你等著,我要不把你臥室裏書架上第三列第四排最後一本《現代漢語詞典》裏夾的情書不給周組長送去,老子今天就不姓摩。
“現在過去還有嗎?”
“不知道,應該沒了。”鹹魚慢的吐出這句話,臉上就是個懶洋洋的臉。
我們倆拖著行李往家裏走著,途徑一家報社,我對鹹魚說著:
“你等我一會,我去問個事。”
“張叔,有我的信嗎。”
這家店門的老板,叫張叔。別問我全名叫什麼,我問誰去。
隻見張叔從躺椅上起來,遞給我一封信。
“摩羅,這封信是你的。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會沒有郵票呢。”
此時張叔也是一頭霧水,按理說一封信件也應該有郵票啊?可是這封卻……
“摩羅,誰給你寫的信啊?”
“不是,鹹魚,你管那麼多幹嘛啊。”我說道。
“呦,今兒你可大變樣了呢!嘖嘖,為了一封信居然這麼這麼遮遮掩掩。”鹹魚在一旁陰陽怪氣了起來。
接著,他倒是手快,看我有些失神,伸出右手一把奪了過來。
“看看又不掉塊肉。”身子側著著我。企圖擋著我,不想把信給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