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早晚就得變成冰雕,我把銀叫了回來,就來這避難了。”
露琪亞在喝茶的時候,平子告訴她戀次準備和藍染結婚的消息,看著她成功的把水從鼻子裏噴出來。露琪亞不可置信的看看兩位當事人,兩個人都微笑著,實在看不出真假。
當晚,平子被折騰的夠嗆,差點以為自己沒辦法看到第2天早上的太陽。第二天僵直了腰從樓上慢慢挪下來,滑稽的樣子讓客廳裏的人禁不住的大笑,笑夠了,露琪亞才站起來,扶著他慢慢走過來。修兵給他端過早餐,順口就說:“藍染和戀次去張羅婚禮的事情了,他讓你多睡一會。”
平子吃著早餐,眼睛一斜“切,要他管。”,
露琪亞湊到平子身邊一臉奸“呐,昨天晚上被折騰慘了吧?”
“誰知道他發什麼神經病。”平子吃著土司,嘴裏含糊不清的回答,
露琪亞現在的笑容已經快趕是銀毛狐狸了“你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戀次說要跟藍染結婚,
你竟然都不攔著,他不生氣才怪,要是一護,我就剁了他的手和腳。”,
平子這才明白,藍某人竟然也會吃醋。露琪亞看著平子,心裏忍不住感歎:哎,有的人
智商已經退化成0了,都是藍染寵出來的,怎麼一護哪個呆瓜就不會這麼寵著自己呢?
晚上藍染和戀次回到家,教堂定下了聖母教堂,時間定在3天後。平子也問過戀次,如果朽木白哉不來怎麼辦?戀次沒有回答,這是一次賭博,賭白哉對自己的感情,賭這十年來兩人所經曆過的所有。一護反問平子“如果朽木白哉不來,你打算真麼辦?真讓藍染跟戀次進教堂?”
平子一抬手把手中的叉子甩出去,貼著一護的頭頂直直紮入身後的牆裏,“他敢?”。
一護冷汗直冒,滲透了後背的衣服,在看藍染,依舊微微笑著,幫平子切開麵前
的食物,頓時覺悟了,普天之下,也隻有藍染能收服!平子,也隻有平子能牽動藍染的所有神經。
婚禮的前一天,平子的內心煩躁不安,藍染看在眼裏,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的溫柔安慰。晚上,平子占據主動,瘋狂索取,就好像,天一亮藍染真要跟別人結婚一樣,藍染心疼的撥開他額前濕漉漉的金發,吻上紅唇“真子,我們結婚吧,就明天,嫁給我。”,又一次的糾纏,是平子沒有發現,藍染剛才用的是“嫁”。
一大早,大家一起出門,一護和戀次在旁邊的休息廳,藍染和平子在神父麵前宣誓,藍染的“我願意”不假思索的就脫口而出,堅定不用動搖,當神父平子的時候,藍染緊張了,握著平子的手也已經出汗,有那麼一刻他想逃了,結不結婚又有什麼關係呢?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好啦!偷偷瞄了眼平子的表情,難得的嚴肅莊重,不再是懶懶的拖長音,鄭重的說出“我願意”。聽到這3個字那一刻,藍染竟然差點哭出來,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我們終於屬於彼此了。
一連幾天戀次就跟消失了一樣,不見蹤影,問起來,房子裏的其他人都對白哉搖頭,就在白哉準備親手掐死銀的時候,他才不慌不忙的從抽屜裏拿出一張請柬,往桌上一擱。打開阿散井戀次和藍染惣右介的名字赫然寫在紙上。“婚禮就在聖母教堂,你現在敢過去應該還來的急見證宣誓。”銀幸災樂禍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