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的長老們卻已經迅速達成了共識,領頭的長老清了清嗓子,“既然黑崎一護已經成為隊長,那麼我們就寬容一些,隻要你能在三天後的新月之戰中勝出,我們就無條件承認你們的婚事,並且認可從分家過繼繼承人之事。”
話雖說得好聽,但是根本就不認為一護可以勝出吧?所以才那麼一副嘴臉,白哉踏前一步沈聲道,“我反對。”
“朽木白哉!”某長老立刻一副快要腦溢血的樣子,比較精明的人卻懂得對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下手,“黑崎一護,莫非你沒有膽量接受挑戰嗎?”
白哉還沒來得及阻止,自尊心超強又性情衝動,更不爽被護在身後的小孩已經叫了起來,“什麼挑戰我都不怕,我贏了的話你們以後就不許再來唧唧歪歪的!”
雖然被他無禮的用詞氣得各半死,不過還是馬上唯恐反悔地敲定,“那就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白哉不由得頭痛撫額,“一護!”
清亮亮的笑容轉了過來,自信洋溢,“白哉,別擔心,我一定會贏!”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新月啥的是怎麼回事了吧?”
白哉歎了口氣,“露琪亞,你來說吧。”
“是,大哥。”
在露琪亞盡量簡單明白的解釋中,一護終於明白了,這是貴族小姐們搞出來的一個活動,對於那些本非貴族出身卻即將牽涉進貴族圈子的人,比如當年的緋真,或者後來的露琪亞,她們會發出名為新月貼的挑戰書,接到挑戰書的人可以不應戰,但是這樣就等於放棄了進入貴族圈子社交的權利,緋真當年就是這樣做的,若是選擇應戰,身為被挑戰者,應戰者擁有自由挑選對戰項目的權利,卻無法決定自己的對手是誰,贏了,自然就此堂堂正正地叩開了屍魂界上流社會的大門,輸了,則永遠被排斥在外。
“就是說,如果我選一個比試項目,對方就會派出她們最擅長這個的人來?”
“聰明,一下就抓到關鍵點了!”
“那你當時怎麼通過的?”
“沒有,我沒有接到過這個就被接納了啦,她們都一心夢想著成為朽木家的繼室,隻會曲意交好我,怎麼會刁難呢?”
原來如此,“那,能不能比斬術?看誰砍虛或者破麵砍得多,砍得快?”
“你傻啊,她們大多不是死神,怎麼可能?基本上就是彈琴、圍棋、書法、繪畫、俳句、還有種花、烹飪、插花、女紅之類的,你一樣都不會,不過,嘻嘻,算你運氣,茶道也是其中一項!而且,你可以到了比試的時候才選擇項目,她們事先不會知道你要比什麼的,這樣也算有了先機。”
“真無聊……”一護沒勁地就地躺了下去,毫無儀態地攤開手腳,“我還以為她們有多了不起呢!”
“怎麼說?”
“這都是些用來怡情悅性的東西,卻被她們作為打壓別人,抬高自己的工具,不是無聊是什麼?”少年理所當然地說著,“光從這點,她們的技藝就算再好,也達不到真正高超的境界的。”
“不要小看別人!”白哉把大放厥詞的懶貓拉了過來,讓他舒服地躺在自己腿上,順勢彈了一下小貓的額頭,“她們之中有幾位茶道還是非常出色的。”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喝過?”
好濃的醋味,貓兒那警覺的神態絕對讓人莞爾,白哉暗悔自己失言,當然不會講出喝茶的場合根本可算是相親,便想輕描淡寫地揭過,“是喝過,不過是蠻久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