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段(2 / 2)

賀家家規極嚴,可以完成而沒有盡全力完成任務的,懲罰可不輕。這個保鏢自己都說不清是恐懼家法多一些還是恐懼此人多一些,隻能祈禱天上掉餡餅說不定這人好說話呢。

他的祈禱一點作用都沒起,閻啟林隻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擋在身前的粗壯手臂,挑著下巴朝他一點,問道:“是不是我要出這個門,就必須放倒你們?”

那保鏢一愣,可不是麼,他們接到的命令反過來就是這個意思,下意識的點了個頭。

倒黴的保鏢甲點的頭都沒抬起來,隻覺後頸處一陣劇痛眼前一黑,直接趴地上去了,觸地前他都沒反應過來那重重一擊是什麼時候發動的。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這一回合間,其他幾個保鏢終於反應過來展現了賀家天字隊的戰鬥素養,可也因為一下就缺了一個站位,失了先機,措手不及之下,幹淨利落地被閻啟林連著放倒三個。

從那保鏢一點頭中,閻啟林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就是賀東媽媽的下馬威,圈著自己在這裏,說不定他們在哪嘲笑著呢。閻啟林厭惡這樣勢大欺人的做法,因此手下也沒有留情,最大限度的打擊人,令他們瞬時失去戰鬥力,卻也沒有下殺手,這一個個倒下去的人疼痛上幾天是少不了的,而且都是不好緩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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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別墅再大也不過直徑幾十米,這邊的保鏢一發動就發出了聲音,其他兩個門口守衛的保鏢快速列隊奔過來,看得出一個個小隊都訓練有素。過來的小隊三言兩語交流著,聽那意思竟然是每個小隊都隻守護著自己那個門,如果人走了其他門可以不用管。

閻啟林心底正好憋著股氣,不能朝賀東發,甚至不能去找賀東媽媽理論,於是這批人正好承受了他的怒火,眼看著正門處的六個人都要被放倒,邊上圍過來的保鏢還一個個躑躅不前,看他們臉上興奮得一個個躍躍欲試卻礙著命令不敢出手的猶豫,這是男人對強者的崇敬及交手的欲望在作祟。

閻啟林可不管那麼多,幾個人哪裏夠他立威的,別以為隻有長輩借著規矩來立威,小輩同樣也可以偶爾不按牌理出牌任性那麼一兩次,先斬後奏從來都是有效直接的辦法。

於是他一個挪移,甩開還未倒下的正撲過來的保鏢,退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飛起劈腿,雙腳各踢向一個站邊上圍觀的保鏢,這還分別是兩個小隊的人,他一開始就瞅準了他們的站位。這一下猶如捅了馬蜂窩了,自己小隊的人無辜遭殃,任哪個有血性的漢子都不能忍下這樣的挑釁,還帶著理智的小隊長來不及嗬斥,手下已經一擁而上,隨著他們的加入,逐漸形成一個包圍圈。

前庭處地方並不大,而且障礙物頗多,個個牛高馬大的硬漢可施展身手的位置都不寬裕,甚至擺不出像樣的陣法隊形,邊上孤零零還站著兩個小隊長,他們可還記著命令裏明確說了不可傷到人,可這樣的大混戰誰能保證沒有個錯手,看著那在人群裏反倒不受狹窄空間束縛的矯健身姿,招招都是必殺技,旁觀者清,要不是那人手下留情,隻怕倒下的就再沒有機會站起來,哪怕沒死也要廢掉。

他們隻覺得頭冒冷汗,一陣陣寒噤直竄,趕緊掏出通訊器聯絡上層,一邊開始祈禱,倒真不敢去拉架,這種混戰要不想傷人就不能去介入瞎搗亂,不過他們兩個人也知道,到了這種程度多加他們兩個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又不是死敵還能開槍,隻好在一邊幹等著上層指示。

閻啟林此刻腦子早已放空,除了練成了本能的殺人招式、騰轉挪移,一攻一避之外,什麼也沒想,聽風辨位,眼觀四方,要麼不出手,出手幾乎無放空,這樣的群毆和他早幾年私自去參加的生死擂台相比,簡直是小兒科,何況這些人並無對敵時的一往無前的氣勢,可見他們還是記得任務的。此消彼長,局勢一邊倒也是必然了。

一刻鍾左右,庭院裏還站著的隻剩下三人,喘著粗氣的閻啟林,邊上傻愣著的兩個小隊長,他們看到閻啟林往這邊轉身,不由自主的噔噔退了好幾步,不敢也不願意上前對打。

沒有理會地上倒地保鏢偶爾溢出的呻[yín],閻啟林勾著一抹邪魅的笑容,理了理濕透的頭發,黏糊糊的真不舒服,不過身體好長時間沒這樣通體爽快的爆發過,他倒是覺得舒經活絡般通暢了。

走回門檻處斜靠著,他也有心情平和地問那兩個小隊長,並不上前為難他們:“去問問接下來還有什麼,我接著。不用躲躲藏藏玩不入流的手段。”

“什麼不入流的手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聲女子脆生生的震怒在院門外響起,隨後能聽到急促如雨點般噠噠噠的腳步聲向這邊快速走來,還帶著好幾個跟班。

兩個小隊長神色一滯,立刻眼觀鼻鼻觀心的如標槍般挺立著,他們也沒想到來人會是這位姑奶奶,原來是這個人,作為天字隊的小核心人物,賀東的出櫃他們已經收到消息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人。兩個人心底直歎氣,這簡直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哪頭都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