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身後的兩男一女也同時出手,一時間,刀光劍影紛紛向米蟲攻去。
米拉焦急萬分,粉拳擊向其中一人,似乎想要幫米蟲解圍。
可誰都能看得出來,她那隻粉嫩拳頭隻能用來撓癢癢。
米蟲低估了王超的狠戾,他並沒有停下刀片,而是用帶著幽藍電光的左拳迎上銀絲,右手刀片依舊劃向米蟲心脈。
了這麼多,實際上沒用0.01秒,王超的左拳還沒有跟銀絲相撞,刀片也沒有劃到米蟲心口。
我看著米蟲略顯緊張的神色,不由暗笑一聲,計上心頭。
現在我如果出手相救,完全可以將王超刀片擊落。但是,米家兩兄妹出現在這裏,我不認為是專程來幫忙的。米拉還好對付,可米蟲就不一樣了,那根銀絲像是追魂索般,閃耀著懾人的光芒,我能想象得到銀絲插入咽喉時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
他不能死,但也不能完好無損。
一指逼退撲來的鷹鉤鼻子後,我把大部分注意力留在王超和米蟲的身上。
就在王超刀片劃破米蟲胸口的刹那,隻見他深呼一口氣,心髒部位的肋骨竟然奇跡般的凹了下去,片隻劃破了一層表皮。
縮骨功!!
我一直讓悟空把縮骨功當做發育健美操來做,自己根本就沒有練。今日一見米蟲的神奇,當下懊悔不止。
縮骨功運用好了,也不失為一種奇功。可以用來易容,鍛煉自身的柔韌性,甚至在某些特定時刻可以將弟弟變大變,變長變短,隨心所欲其樂無窮
好吧,這個時間確實不適合意淫,王超帶著幽藍電光的一拳已經砸在了銀絲之上。
‘嗵’一聲奇怪的巨響,他帶著血光倒飛出去。就在飛出去的同時,他手中薄薄刀片化作一抹寒光,射入米蟲左胸。
米蟲陰溝裏翻船,再也顧不上自己清寒高爽的氣質,大喝一聲,銀絲如外流星般激射而出,飛向已經吐血昏迷的王超。
“大龍!”攔住米拉的那個女人大呼一聲,飛身擋在了銀絲之前。
“嗤”銀絲洞穿女人白皙的脖頸,帶著絲絲血花莫入王超胸膛,將他倆串在了一起。
軟臥包廂中起先還有人在門縫裏看熱鬧,見此刻死了人,不由一片驚呼,將包廂門扣死後躲在床下發抖,似乎害怕那根要命的銀絲會從自己咽喉穿過。
王超和女人死後,走道裏一陣混亂,普通的門徒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剩下的倆高手一個防備著我們,另一個俯身查探王超的傷勢。
米蟲捂著胸口,踉蹌的走到開水房旁邊,扣動扳手,啟動了緊急製動裝置。
火車的緊急製動裝置,嚴禁被隨意扳動,上麵有鮮豔的警示語,還有被塗成紅色的標示。但米蟲想也沒想,就啟動了緊急製動,根本沒有意識到上麵那些存在。
隻聽急促的報警聲響起,刺耳的緊急刹車聲穿過厚厚的玻璃,傳入每個人的耳朵。高速行駛的列車瞬間減速,一股巨大的慣性從車廂傳來,將我們甩向過道處。
我眯著眼,盯著這個視世間一切規矩如無物的漂亮男人,不由感慨萬千。
這就是超越世俗的巔峰,做男人,就當這般,來去自如,囂張灑脫。看著米蟲的這等氣派,我不由得出現了一絲向往羨慕之意。
我左手摟著米拉,右手抓著花葉,雙腳緊緊穩住地麵,任列車緊急刹車。
許久,刺耳的刹車聲終於停止了,安靜的潛伏在鐵軌上,像一條受傷的莽龍。等人們反應過來,發出驚恐的嚎叫聲時,我們四人已經跳下火車,向著深山中跑去。
米蟲太托大了,被王超一刀射入胸口,雖然臨時用肋骨擋了一下,但還是傷及到了肺葉。這種傷勢,對於平常人來,已經足以致命。
我本想給他治治傷呢,他卻一口拒絕了。好吧,米家人都是怪胎,誰也理解不了。
雲南的風光是極美的,即使在晚秋時節,也能欣賞到秀麗的山水。
我們行走在山道上,兩邊是巍峨的幕山,像個國王一樣靜靜的俯視著自己的領土。四周薄薄霧氣湧來,不覺間空已在綿綿細雨中。風與雨的交彙,自然的神奇變化,如被鬼斧神工雕鑿出的山石美景,讓人歎為觀止。
不過我們幾個卻沒有好心情去觀看景致,車門的人在後麵遠遠綴著我們,不離不棄、而最大火力輸出‘情絲’米蟲又身受重傷,無奈之下,倉皇往深山中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