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你當她是妹妹之類的,這段時間回憶過去的事才發現……”我說,“現在她已經去了,我想找個人跟我回憶她的事情。我知道時間會帶走一切,但我不想忘了她,不能忘了她。我不能背叛她。流光,如果你也……”
綠燈閃爍,轎車仍在飛馳,我道:“流光,紅燈!”
“刹——————”
車子猛停,我一下撞在車門上,還沒掌握平衡,嘴唇上突然被熾熱的唇堵住,我驚得掙紮,卻因為這一陣子的陰影不敢用太大力氣。狹小的空間,他鋪天蓋地將我壓在座椅上,舌頭遊蛇一般探進來而後蠻橫的攻城掠池,如同壓抑了多年的猛獸掙脫桎梏。我用力推開他:“木流光你瘋了!”
他目光虛晃,失魂落魄,喘著粗氣:“元悉……”
我一陣心慌,大吼:“閉嘴!”
他似乎驚醒,僵住。
車廂震了一震,周圍車輛開始行駛,後麵的車不斷按喇叭,劉美鳳也醒了,揉著眼睛問我倆怎麼回事,得到了幾句簡短的敷衍。接下來的行程被沉默填滿,回家後無話,各回各屋。三天後,我送劉美鳳回了法國,她像是變了一個人,在檢入口一直滿眼熱淚的對我揮手絹,遭到各種“姐弟戀啊”“般配啊”的評論。
我回到家,坐在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大房子。
從發生車上的事那天開始流光晚上出門去,就再也沒回來,我心緒繁雜,又回想了一遍高中時候的場景,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也許流光不是在看靜涵,而是在看我。
然後我摸摸自己的嘴唇,又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是我媽的大哥生的親兒子,我的親表哥。
這,莫非禁斷乎……?
當天晚上,我坐在頂級越野車裏,享受著木承澤親自開車的待遇,駛往不知名的地方,迎接等待我的不知名的事物。
而在這之前,我見到了井上明源。
他的黑發如同綢緞一樣,映著耦合色的和服,更顯得眼形精美。
我想對他鞠躬,沒想到他卻謙和地伸出手,搞得我考慮了一會才確定他著呢是要握手,而後就聽到了如同山泉水般的嗓音,
他用字正腔圓的中文說:“元先生,想要解開第二道封印嗎?”
越野車裏。
木承澤說:“井上明源說第二道封印會在與惡魔的力量融合完全後,由被封印人自己的力量開啟,到時,就會召喚出惡魔。”
貝利在我腦海裏魅惑道:“你就能見到我了~”
我冷冷的想:真是榮幸。
終於,我還是忍不住:“井上先生不是說日語的嗎,方法翻譯的沒問題吧?”
木承澤說:“是我親自詢問的,沒有問題。”
我嘴角抽了抽,眼前浮現出那張秀美的臉:
這條狐狸……
想到他,就想到他在會麵最後說的一句話。
當時他已經打算走,又回過頭來,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有沒有人說過,元先生的長相個性很招男人?”
我愣了一下:“那是什麼意思?”
井上但笑不語,笑得窗外的花都顫了,好一會,搞得我心裏發毛的,才一個字沒說的走了,留我在原地一頭霧水。
於是,我想起路易,想起流光,想起過去許多莫名其妙現在想起來似乎明白了一點的片段,不禁有些無語,問貝利:你說,我真的很招男人嗎?
貝利問:“招男人是神馬意思~?”
我心想他什麼時候學的網絡語言,說:就是招男人喜歡。
“這個嘛,反正我不覺得你很讓我喜歡。而且一個男人被男人喜歡,很奇怪吧?”
我暗自點頭:就是,像我這般正直的好青年,怎麼會有這種困惑。
“不過啊。”
不過?
貝利嘿嘿笑了兩聲,壓低嗓音一下魅力非凡:“等我有實體了如果你叫我上你,我會很愉快的接受呦~”
……
……
我,幹巴巴:你不是認真的吧。
貝利:“我當然是。其實你出生時我就來這個時空了,可是看著你長大的。所以果體啊什麼的也是天天看的,就前兩天,還化成貓還跟你共浴來著,嘖嘖嘖,小果實很飽滿啊~小身板挺誘人啊……小子發育得不錯啊……”
我,咬牙切齒:那隻貓是你……
我忽然想起啦當時洗澡的時候那隻貓三步兩步跳到我胸口,還拿舌頭在那裏掃了一下……思想爆發: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