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所有的一切,父皇都是看在眼裏的吧。

想到父皇,這個奇怪的男人。

是的,奇怪。水澈從來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他的父皇,及至今日,也隻能在心中淡淡地描繪,那個高貴大氣,英明睿智的男人,在最鼎盛的時期,退位讓賢,逍遙於外。

但是宮中隱秘的流傳著的,關於父皇和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男子的故事,卻讓水澈的心中隱隱有些明了。

五十歲的水澈,統禦著這塊富饒美好,四海升平的土地,看著已經伴在自己身邊多年,他的好友,他的知己,他的愛,他年輕的禮部尚書大人,薛蟠,心中無限感慨。

多少年了,可是水澈仍記得,那個美好的夜晚,那淡淡的香,曖昧的月光,柔軟的身子,和蕩滌靈魂的激情。

禦花園的流水花香,年年似年年,卻又是年年不同景。

水澈看著翩翩而來的人,嘴角泛起了笑意。

這個如今寡居的男子,這個被天下人認為是癡情的男子,隻怕隻有他們自己明白,所謂癡情,卻是無心無愛的最好表現了。

“朕已經老了,而卿家卻還是如此年輕,真是讓朕羨慕啊。”水澈看著薛蟠,淡淡地說笑道。

“還是不準備再娶嗎,婕兒也已經死去多年了。”看著薛蟠,疑惑地問道。

薛蟠也不理會,想是已經習慣了如此地說話方式,看是正經,卻難逃眼中的笑意。

“陛下真的希望臣再娶嗎?”想是已經想通了什麼,薛蟠看了眼水澈,說話的語氣,卻如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這倒是把水澈驚了,轉頭望著薛蟠,想要從中找到些什麼,可是隻看到了對方的了然和溫柔笑意。

收回了驚恐的眼,水澈壓下心中的激動,淡淡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聽了此,薛蟠卻是笑的更加開心了。

“臣最近夜裏睡的不好,隻有點上一支甜夢香,才能勉強入眠。”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卻像是一把鑰匙,解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也讓水澈的心,不能平靜,又喜悅萬分。

同樣的夜色如夢,同樣的月光如水,同樣的房間,同樣的被褥,同樣的人,卻更加地激情澎湃,暖色非常。

□糾纏的身子,猶如出生的嬰兒一般,互相撫慰。

“上次你占我便宜,這次,卻是要補償我了。”水澈在薛蟠耳邊淡笑地說道,吹出的熱氣,噴灑在薛蟠耳邊,帶來了陣陣悸動。

微紅著臉,想是記憶起了那時的感覺,或者是因為現在如此的接近而曖昧,雙頰泛出了紅暈。

水汪汪的眼睛,微張的粉唇,吐氣如蘭,看著身上的水澈,蠱惑而妖媚。

看著如此的薛蟠,水澈哪還有忍得住的時候。俯下`身來,激動地吻著夢中吻了無數次的紅唇,甜蜜而纏綿。

“嗯,嗯。”

陣陣的呻[yín],似乎是上好的催情藥一般,邀請著去采擷。

“啊。”

薛蟠感受著身下一陣異物的傾入,疼痛而泛著筷感。

溫柔地拭去薛蟠眼角的淚水,輕啄眼角,水澈溫情地自責道:“我弄疼你了?”

搖了搖頭,待薛蟠覺得疼痛過去,麻麻地感覺迅速占領感官。

“嗯。”微微地動了一下,就像是個開關一般,水澈似乎會意,開始運動起來,引來兩人呻[yín]連連。

邊動,水澈激情地吻著身下的人兒,在如雪的肌膚上,映上點點紅痕,豔色無比。

一番雲雨過後,水澈看著身邊的愛人,看著愛人身上的愛痕,心中滿足非常。他們終於屬於對方,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