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闕,我好想你。”危奇輕輕的笑,笑容裏全是刻骨的思念和深深的寂寞。∴思∴兔∴在∴線∴閱∴讀∴
“你們倆啊,”海闕搖搖頭走上前伸手攬兩人入懷“就是太能逞強了啊。”
隻這一句話,兩人的眼淚同時砸下來。
這些年在外邊所吃的苦所受的罪、所有在人前用堅強和歡笑掩蓋下去的軟弱和委屈,終於在這個始終溫暖如一的懷抱裏全部化做眼淚落下。
震驚的聽著裏麵傳來廚子斷斷續續的哭聲,因為迷路又繞回來的劍士想起蘇蔻在某次談天時說過的話‘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真正的男子漢不是沒有眼淚的,隻是他的淚從不輕易滴落,也隻有他最信任最親密的人才能看到。像山治先生這種男人更是寧流血不流淚的,卓洛先生你有見過他的淚嗎?’
‘圈圈眉的淚,’劍士仰頭想了想‘以前聽路飛說過,他上船的時候曾哭著拜別恩人,但那時自己去追娜美了沒看到;然後就是3年前在海軍本部 ,他為了救自己令危奇麻倒自己時,他流了一滴淚,那個場景自己現在還記憶猶新。除此之外…’
劍士仰頭想了很長時間費盡了無數腦細胞卻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人曾哭過的記錄,不論是在何種的困境下哪怕是麵對大熊那次真的命懸一線,別說哭了他連害怕都未曾表現出來過,他一向是以保護者的姿態與自己並肩站在最前線戰鬥著。
時間久了,大家就漸漸忘記了他隻是個踢技稍好一些的普通人,是人就會怕就會累,他高強的本領讓所有人都忽略了這些而隻把他當作避難所保護傘。
‘臭圈圈眉你是在怪我嗎?怪我像其他人一樣疏忽了你的這些感受,所以你的軟弱你的淚也不曾在我麵前展現過麼?’
透過門縫,劍士看到那個如冰山般冷峻的男子目光專注的盯著兩人,滿眼的寵溺和溫柔。
“別再哭了,”海闕拍拍懷裏仍在微微顫唞的肩膀“要是讓組織裏的那些人看到他們所敬愛的首領和所懼怕的殺手之王居然哭成這個樣子,你們的臉麵還往哪放?”
“大哥你不許笑我。”聽到懷裏響起的悶悶的抗議聲,海闕忍不住笑了起來,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微笑,如同春回大地百花盛開。
“卓洛先生,首領的忍耐快到極限了噢,你要是還不走的話,首領可要發飆了,到時候倒黴的是你自己。”不知何時站在劍士身後的安諾笑眯眯的拍了拍劍士的肩提醒。
“你怎麼在這?”劍士意外的問。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安諾苦笑“我拐了三個彎再回頭卓洛先生就不見了,我以前聽說過卓洛先生是那種跟著別人走都能迷路的超級大路癡,但這麼簡單的路你也會迷路還真把我嚇了一跳,我四處找了很久才找到這的。”
“安諾,你好像很尊敬海闕?”劍士扭頭問緊跟在自己身邊的安諾。
“啊,”安諾點點頭“最開始是感激他救了危奇;後來是佩服他的能力;再後來是敬重他的人格。”
“人格?”
“他就是這樣,總是口是心非讓人誤會。”聽出劍士口氣裏的不屑,安諾頗感無奈的聳肩“你聽首領嘴上說的很冷酷,其實他是個把什麼事都扛上肩的人。就像二少爺那件事,要是長老會沒有暗自去找二少爺回組織的話,首領就一定會把這件事也攬上身而不管自己是否已在超負荷運轉。”
“不是說隻有‘神之眼’才能做首領嗎?”
麵對劍士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