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青年男子走進“各位請隨我來。”

‘這個人?他不是…’隻略微分神掃了那人一眼,劍士卻眼神一變。

“有肉嗎?肉!”路飛著急的接著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要多少有多少。”凜伊笑著點頭,顯然早已摸透了這位船長的脾氣。

“肉!肉!我的肉!”一聽說有肉讓他盡情吃,路飛已經迫不及待的飛了出去。

“他們都走了,劍士先生有話可以說了。”見其他人都去吃飯了,凜伊敲了敲桌子。

劍士瞥了眼同樣留在房間裏的危奇冷哼一聲收了刀“為什麼支開他們?”

凜伊笑笑不答。

“也許其他人離的遠沒看清,可我看的清清楚楚,”劍士逼視著凜伊“剛才進來的那人分明就是被你當擋箭牌後扔到海裏的那個海軍!他為什麼會在這?”

“啊呀呀,好尖的眼睛啊。”凜伊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其實那人是我們‘暗部’派到海軍的人,最近他的行動連連失誤引起海軍懷疑,所以首領隻好找機會把他從海軍撤出來。”立在門旁的安諾替凜伊做了回答。

“而且,把他丟到海裏也是在通知我們營救方式。”

“營救方式?”

“嗯,為了以防萬一,我準備了五種脫逃方案,會用到哪一種要根據當時情況臨時決定,我一看到貝莎在山崖上攔截我們就明白了她是想讓我跳崖。於是我就把他丟到海裏,一方麵通知安諾做好準備,一方麵還為我跳崖死亡做個鋪墊,順帶也可以把他弄出來。”

隻一個簡單的舉動竟然包含這麼多意思嗎?劍士眼眸微縮,能夠在‘五老星’身邊當差那麼久,果然不容小覷。

注意到危奇臉色發青,凜伊輕聲一歎走過去,在仔細檢查了紫發青年左肩的傷口後回頭“山治,陪危奇到裏屋休息;安諾,去把他的傷口重新處理一下。”

“我沒事,我不要去休息。”危奇拽著凜伊的手臂不鬆手。

“放心吧,”銀發男子溫暖的笑著“我不會走的。”

“真的不會走?”危奇不相信的追問。

“真的。”凜伊笑了“以後我都不會再離開你。”

在凜伊的再三保證下,危奇才由廚子和安諾陪著去裏屋治傷和休息。

“你不是口口聲聲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嗎?那你幹嗎還跳下去啊?”劍士感興趣的挑眉。

‘即使海裏做了準備,可從那種高度跳下去,隻要稍有閃失,那喪命的幾率就是百分百了。既然像他所說,他根本不把其他人的死活當回事,而且他也有能力保護那兩個人,那他為什麼還要受20艘軍艦的威脅而跳崖?’

“我的確不在乎這個島是否會毀滅、埃德薩這個名字是否會成為曆史名詞。但,”凜伊注視著透過門上的烏色玻璃隱約可見的金發和紫發的身影“這個島、這個國家是讓山治不惜放棄夢想、是讓危奇不惜雙手染血也要守護的地方。對他們如此重要的東西我當然要好好守護,就像”銀發男子說著瞥了眼劍士“山治很在乎你們這些夥伴,甚至犧牲自己來保護你們,那麼即使你們在我眼裏一文不值,我還是會替他守護你們。”

“那我們為什麼會失去圈圈眉的記憶然後又無故恢複了?”劍士翻了翻白眼問起了這個凜伊沒有回答的問題。

“劍士先生,”凜伊卻答非所問的一笑“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生死可托的夥伴和生死不棄的愛人之間的區別了嗎?”

劍士猩紅的眸子沉了沉“生死可托是一種對夥伴絕對的信任;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