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想做什麼,歐琳的事情和我沒關係,您需要的是多和歐琳溝通。”最終還是我先沉不住氣。
歐琳父親笑著說:“年輕人,真是沉不住氣,我知道我怎麼和女兒相處,不用你操心,你現在自身難保。”
這讓我怎麼沉住氣,平白無故來一個人找我麻煩,等這件事情解決了,我一定要離歐琳遠一點。
“嗬嗬。”我冷笑一聲。我接著說:“歐叔叔,這真的隻是一種藝術形式。”我的解釋顯得蒼白。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藝術形式。”歐琳父親生氣地問我。
歐琳父親的話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我應該在麵對歐琳的父親解釋這種藝術,看著歐琳父親怒氣衝衝的臉,我知道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就讓他這麼誤會吧,反正我做什麼他都不會相信,我的任何解釋都顯得慘白無力。
可是我的這種舉動,在歐琳父親的眼中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你是要毀了我的女兒。”傳來歐琳父親蒼老的聲音,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拐杖敲打著地麵。我在心裏嘀咕著。我怎麼會認識歐琳這樣的朋友。同時,我也想著,歐琳父親鬧夠了就會離開。
看見我愣神,歐琳父親接著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毀了歐琳的清白。”
我看著歐琳父親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畢竟是歐琳的父親,要是真惹生氣了,我跟歐琳之間的關係也會變得尷尬。
我想著先讓他入座再慢慢跟他解釋,“您先坐吧,我慢慢跟您說。”我恭敬地讓出一張位置,然後請他入座。
他看我已經讓出座位覺得再不坐可能就太不近人情了,所以他還是坐了下來,坐下後歐琳父親的眼神便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身上。
“您是覺得這會毀了您女兒的清白?”我站在一旁端著一杯水鎮靜地問道。我必須找一個最合適的理由跟歐琳父親解釋清楚,不然到時候隻會讓事情更加麻煩。
“是的,我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就是對我女兒的不負責,是對她清白的玷汙。”歐琳父親振振有詞地說道,他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的女兒的。
“那麼照您這麼說,找我拍藝術照的人,都是些不正經的了?”我反問道。他可以這麼說,但絕對不能這麼斬釘截鐵,因為這是我的工作,使我熱愛的工作,我不能容許任何人就這麼破壞它。
歐琳的父親看了我一眼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於是低下了頭假裝一副正在思考的樣子,我知道這個問題可能為難到他了,可是我不得不這麼說。
“歐琳找我拍照那肯定是信任我,不然也不會找給她拍藝術照,這點您應該比我都清楚。”我接著說。
“可是那樣確實會傷害到她的清白啊,我不能就這麼看著我的女兒的清白這麼被毀了。”歐琳的父親還是覺得藝術照就會毀掉自己女兒的清白。
我無奈,看來是歐琳父親的思想太過於封建了,要想改變這個封建思想還需要一定的說服力。
“如果拍藝術照會破壞人們的清白,那麼為什麼今天還會有這麼多人找我繼續拍照。”我看著歐琳父親鄭重地問道。
歐琳的父親被我問到了,這他也不清楚。不過他隻知道自己的女兒的名聲,清白是不能因為一個藝術照就這麼毀於一旦。
我知道我也猜到歐琳的父親在想什麼,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歐琳的父親死鑽牛角尖,這很簡單的道理他竟然不明白。
這讓我很費解,我隻能把事情再說的明白一些,“這個照片是歐琳讓我幫她拍的,這麼私密的照片,隻是給歐琳自己欣賞的。”
“這……怎麼可能,歐琳為什麼要欣賞自己的照片,就算這樣,那歐琳不也是被你看到了嗎?”歐琳的父親總算找到了另外一個突破口便牢牢抓住這個突破口。
“雖然是這樣,但是我拍過很多藝術照也看過很多,可是我從來不做什麼虧心事,如果做了,那我應該早就進局子了。”我接著說,既然我要解釋,那一定要弄得歐琳父親啞口無言。
正在這個時候吳曉曉突然跑了進來,她一進來的動靜聲打斷了我和歐琳父親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