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工作室我聽吳曉曉說師父好一陣子沒來工作室了,我在想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再去師傅加的途中,我很是不安,不知道這一次又會麵臨什麼?如果師傅出事,我是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我一路都在祈禱。
可等到了師傅家,眼前的一幕讓我挫手不及,師傅的家仿佛經曆了一場暴風雨,淒涼而慘淡,師父看起來又是頹廢狼狽,他的衣服破髒不堪,在衣服上竟還有血跡,看著他的樣子,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很是愧疚,因為我,我的父親,師傅都受到了傷害,可我卻無能為力,我陪著師傅去了醫院,檢查他的身體,在病房外,我無比的緊張,我真的很怕師傅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終於,醫生走了出來,當他告訴我師傅隻是有點擦傷是,我才鬆了一口氣,我走進病房,看著師傅蒼白的麵孔,我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
因為隻是一點擦傷,師傅並不想住院,所以還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又回到了師傅的工作室
我替師傅將他的工作室打掃幹淨。
然後我帶著師傅先出去吃口飯,去的路上我們竟被一幫人賭了,他們提出了一筆巨大的款額,在十日之內必須要送錢,要不然就得吃不了兜著走。我看著他們,可我卻無能為力。
那天下著傾盆大雨,我第一次看到師傅露出那樣絕望而又狼狽的表情,看著那些人離開的背影,我很是氣憤,可我又能怎樣,說到底還不是我太軟弱,之後的幾天,他們沒來了,但我知道,如果沒有籌夠那筆錢,我們將麵對的會是一場暴風雨。
看著這幾天籌的錢,我很是氣憤,這筆錢是我與師傅的全部積蓄,可這些錢還沒有他們說的一半,這一次我並不想在坐以待斃下去了,我獨自一人找到了歐琳的父親。
我想過,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讓那個罪魁禍首一起陪葬。
當歐琳的父親看到我時,很是驚訝,也許他並沒有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刻來找他,但隨之又笑了笑,似乎知道我會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驅走了身邊的保鏢,留下我和他兩個人
他向我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是呀,被逼上決路的人怎麼會放過使他們上絕路的人呢?
看著他這種沒有一絲愧疚的樣子,我探感憤怒,我想像來之前說的那樣,拉著他一起陪葬,可我又很想搞清楚他到底買的是什麼關子,我靜下心來,聽他說話,
“我這兒有個單子,做的好,千百億都是你的,做的不好…”他一出口竟是讓我為他做事,他害了我這麼多,竟讓我為他做事,真是異想天開。
他仿佛猜到了我心中想的,繼續說道:“你知道為什麼你的家人會受到傷害嗎?因為他們和你都是弱者。”這句話狠狠的刺住了我的心,弱者嗎?的確,親人都保護不好又怎麼會不是弱者,“好,這個單子我接了。”我還是沒用的說出了這句話,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是,我必須強大自己的力量,哪怕是敵人給的機會,聽了我的話,他似乎是意料之中,很快,他就讓管家給了我一份合同,拿了合同的我,看著上麵的內容,的確,很誘人,但在最後卻有一個條件,而那個條件的內容卻沒有,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隻要我簽下這個合同,以後不管他提的是什麼條件,我都必須答應。
即使這樣,我依舊簽下了合同,“我看上的人果然沒錯。”他站起了身,“祝我們合作愉快”說完,他就走了,留下了一個管家。看樣子是給我講關於這個單子的事。
管家目視這自己的主人離開,然後將目光看向了我,說道:“明天中午,那個人回來,我會給你地址,希望你能準備好。”說完,管家也隨之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再一次看了那份合同,這份合同簡直是一份寶藏,這一份寶藏竟落到了我的手中,真是諷刺,我自嘲的笑了笑。這份合同雖然是簽了我的名字,但我並不打算自己接。
師父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師父有難,我這個做徒弟的當然要懂得知恩圖報,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把機會讓給了師父。
我打了電話,邀請歐琳出來。歐琳二話沒說,就與我約在了咖啡館。
我隻身赴往咖啡館,過去時發現歐琳早已坐在那裏的等我。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雪紡連衣裙,樣式簡約,卻無法阻擋歐琳的氣場。
我無心欣賞這一些,匆匆把事情有的龍去脈告訴了歐琳。歐琳低頭啜飲了一口咖啡,蹙著眉頭說:“嗯,這件事有些不好辦。”我有些沮喪,想要離開,卻被歐琳按住肩頭。
我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隻見歐琳笑著看著我說:“小攝影師,你就這麼著急嗎?我說不好辦,又不是說不幫你。放心吧,這件事我幫到底了。”
我聞言,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激動的握著,握著歐琳的雙手,問道:“是嗎是嗎?太謝謝你了,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