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歐琳提醒著她的父親道:“父親,別想這些難過的事情了,陳霄還在這。”
“您也別太傷心,您看您還有這般漂亮的女兒呢。”我看著歐琳父親那副難過的模樣,也不自覺的陷入其中。
歐琳父親站起身來向陳霄道歉道:“嗯,過去的事情我們不提了。小霄,以後你有什麼在生意上的難題都可以來找老夫我,今天的事情是我誤會你了,在這裏我給你道歉。”
“使不得,今天有些晚了,我先回去要不師傅該擔心我了。”我急忙扶住他,這番大禮實在受不起。
大門口,我看著向自己再次道歉的歐琳,心裏麵還是覺得有些歉意。也許他們兩個人就是兩個世界的,並不能有什麼交集,也許大多數的交集都是會帶來傷害和困難。
在歐琳表示今天對自己的機智和才華的時候,我內心開心的不行。畢竟在美女麵前展露了一番本領而且還被人看重以及賞識也算的上是一件好事。
回到工作室已經很晚,師傅的臥室早已關燈。我輕手輕腳的上樓到房間睡覺,腦內還是忍不住的想起關於吳曉曉和歐琳的事情,慢慢的睡著了。
就那麼過了幾天,也是平常的日子隻是發生了一件很不平常的事情。
身穿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拿著我之前在歐琳家拍攝的相機和一疊看起來不厚卻滿含誠意的報酬送到了工作室。
我才剛起沒多久,所以在被師傅喊到客廳時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精神麵貌可言,更別說是一個攝影師了。
送禮的兩人看了一眼我,又互相對視了。上前問我是不是陳霄,我尷尬的回著他們的問題,隨後在一番確認下將東西給了我便走了。
師傅問我之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我便如實的一一道出。師傅聽後連連誇讚我,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送禮弄的一臉懵。接連幾天,師傅都會那這件事誇我一番,這也是讓我有些不適應。
之後不久,我還是出門一樣的為他人拍照,可是下午拍攝完回到工作室卻被師傅一言不合的趕出工作室。
我連忙跑去問師傅,可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直搖頭讓我搬出去,越快越好。我記得我從未得罪過師傅什麼,由不得我解釋,我的行李早就被打包好放到客廳。
我內心實在對此冒出大大的疑問,完了,飯碗丟了!
起初我有些頹廢,失業的打擊令我連續喝了好幾天的酒。
直到有天淩晨,我去衛生間上廁所,在洗手的時候抬頭看見鏡中的自己,我楞神了。
我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這麼邋遢過,從沒有見過自己這麼狼狽過。
幾天都沒有剃胡子了,下巴上已經布滿了青色的痕跡,眼睛中也布滿了血絲,頭發也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更是皺巴巴的,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就像流浪漢一般,全身充斥著滿滿的負能量。
我哈了幾口氣,頓時覺得空氣中充滿了酒精的味道。
那時候我突然驚醒,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這個樣子下去,我有可能真的會成為一個流落街頭的流浪漢。
不!我被自己的想象嚇到了。
我自己洗了一個冷水澡,讓自己清醒清醒,胡子一剃,頭發剪的更加利落,換了一身幹淨舒適的衣服,然後好好的睡了一覺。
雖然我並不能睡著,但是我強迫著自己睡下去。我知道,我現在需要休息,在這麼下去,身體會支撐不住的。
所以,我必須睡覺。
起床後我自己做了一鍋粥,我咬著勺子想到我該找點事情做了。
至少,不能這麼頹廢下去。
但無奈之下,我隻得拿出自己近幾年的積蓄,買像有一部算不上好的相機。
這實數無奈之舉,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這樣。
這部相機我並不太滿意,但是無奈積蓄不能全部都花在這上麵,畢竟我還要生活不是,隻得退求其次,不能在這上麵花費太多。
以後的事情我也沒有太大的規劃,現在,我就想拍些風景照,給一些出版社投稿,再參加一些小型的比賽什麼的,先把現在的生活給撐起來再說。
現在也就隻得這樣了,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這幾年就算白白幹了,一切又得重新來過。
我在心裏默默歎了一口氣,哎,天不遂人願,好好幹吧。
把這幾年熬過去就行了。我在心裏默默地給自己打氣。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天,並沒有什麼大事,就隻出現了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吳曉曉得哥哥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