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奪妖王的寶座,我看你啊,是沒機會了,何必再來強撐?我聽說十多年前狐族被打擊的一蹶不振,看來確有此事啊。嗬嗬……”
沐影並沒有反擊,他一向不喜歡女人,尤其是穿的花枝招展且有香味的女人,丁初一還沒回過神來,迷藏也沒理會,徑自抽著煙。
洛離卻哈哈哈大笑起來,他望了望這個漂亮的女人,“想必這位就是花妖之王了?真是風華絕代呀,作為一朵花還是好好的插在瓶子裏被人欣賞比較好,出來拋頭露麵恐遭了別人毒手,辣手摧花啊。”
女人口頭上吃虧了,跺了跺腳,卻走了。
“奇怪,不是常說女人不好惹嗎?”丁初一疑惑的問道。
寒奎皺了皺眉頭,道:“現在的氣氛拔劍弩張,誰先動手誰死的最慘,大家都在等,都在激怒對方,如果誰被激怒了,這些人就有足夠的理由,把這個人毀滅,骨頭都不剩。”
丁初一掃了掃四周,沐影這邊是狐族,還有剛才那個花妖族,人群中竟然看到了路上的那個刀疤男,那個刀疤男竟然也看向了他這邊,還朝他頷首,丁初一瞪了他一眼,他帶著凶獸,應該是獸族。這時丁初一看到了一個可怕的人——惑蓮,他……居然也在。惑蓮也望向了丁初一這邊,朝丁初一露出美麗的微笑,丁初一打了一個寒顫,他立刻激動的拉了迷藏的衣袖,“迷藏迷藏……”迷藏低下頭,輕聲對丁初一道:“別緊張。”
這時,人越來越多,妖界的各種族類差不多都齊了,空間變得異常狹小,危險,丁初一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氛。
“聽說妖王已經死了,這新妖王……”桃紅色衣服的女人又開始挑釁起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挑釁,這樣總能讓她很輕鬆的得到某些好處。
“隻是聽說而已,有誰看到了?”刀疤男說話了,他露出詭異的微笑,眼神卻淩厲至極,丁初一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種貪婪,對妖王寶座的貪婪,很多人都很貪婪。
“妖王已經無影無蹤了,要不大家鬥上一鬥,看看誰才是妖王最適合的人選吧。”這時,丁初一身邊的沐影說話了,丁初一不可置信的看著沐影,此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妖王寒奎現在就在身邊,而且已經被封印了法力,他到底想幹嘛?沐影靠近丁初一的耳朵輕聲道:“當然是越亂越好啦,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移到別的地方,鬥個兩敗俱傷,我們才能坐收漁翁之利啊。”這個妖男,真陰險!
“誰說妖王死了?他不就在我們中間嗎?”這一句話真是一個大風暴,頓時石室內都沸騰起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惑蓮,他微笑著,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無邪,眼神卻望向寒奎,糟糕,寒奎危險了!丁初一捏了一把冷汗。
惑蓮緩緩的朝丁初一走了過來,他銀色的長發飛舞著,淡藍色的長袍讓他的臉色更加的白皙。
“讓我講一個故事吧。”惑蓮微笑著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努力收尾……
☆、十方釘出現,打完收工
丁初一緊緊的盯著惑蓮,這人是一個危險人物,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危險。
惑蓮緩緩走到迷藏跟前,他望著他,然後歎了口氣,“故事的主人公當然是我們的妖王大人寒奎了,早在人界妖界界限還混沌不清的時候,他平定了妖界,在妖界要吞噬人界的時候,某些人……”他睨了一眼洛離和迷藏,“某些人啊……在界限上布了結界,從此,寒奎落下一個毛病100年發作一次,在某一時刻,他的氣很虛弱很虛弱,於是我幫了他一把。”惑蓮說到“幫”字的時候,語氣很怪。
丁初一譏諷的說道:“你所謂的幫,應該是幫倒忙吧。”
“哈哈哈……”惑蓮大笑起來,“怎麼說這麼難聽呢,我隻是在他最虛弱的時候,在他的心髒釘了一顆釘子而已,封住了他的血脈。”
“十方釘?”丁初一問道。
“那妖王現在怎麼樣了呢?”刀疤男急切的問道,他很想知道寒奎的下落,因為寒奎一直是他的威脅,如果能乘機除掉寒奎,他是最有可能當上下一任妖王的人。
“妖王啊……”惑蓮露出神秘的微笑,他望向變成了小孩的寒奎,意味深長的說道,“他呀,因為封住了血脈,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力量的小孩子,也許……他就在你們中間呢。”
眾妖開始左右尋找,然後目光同時望向了丁初一一行人。
這時花妖發話了,她走向寒奎,語氣輕佻:“哎喲,這個小孩好可愛啊,銀色的頭發,金色的眼睛,和妖王大人很像呢,來……讓阿姨摸摸。”這女人,說話溫柔動聽,眼神中卻露出了殺機,她的手變成了利爪伸向寒奎。
丁初一緊張的抓住了迷藏的手臂,迷藏輕輕的搖搖頭,這死人平時淡定也就算了,現在來個不聞不問,而沐影、洛離也把手橫在胸`前湊熱鬧。夠不夠朋友啊 ,這些人,丁初一手裏暗暗的抓起一張牌,想要發力,卻被迷藏擋住了。
女人眼神一凜,發出殺招,但是她太天真了,丁初一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女人倒下了,眼睛圓瞪。
“怎麼回事?”丁初一傻眼了,他看著迷藏,一臉疑問。
迷藏沒有回答,隻是用嘴努努旁邊寒奎,寒奎這時慢慢的長高了起來,他轉過身,把手裏的一顆釘子丟向洛離,“接著,要拯救世界就拿去吧。”然後他又看向一眾妖等,“想強本王的位置,我隨時奉陪,也很歡迎,但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惑蓮又道:“有的人,低估了我吧,一根小小的釘子,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