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侮辱電影(1 / 2)

劉子遙笑著說:“對啊,對了你在拍戲的時候她有沒有跟你單獨聊什麼?”

韓靜靜說:“她是經常出現在攝影棚,不過她一般跟陶導演與唐編劇見麵,她很少出來見我們。”

劉子遙說:“你們不用拍外景的嗎?”

韓靜靜說:“偶爾要。”

劉子遙說:“她也會跟著去嗎?”

韓靜靜說:“會啊,不過她一般不會跟我們在一起,隻跟導演與製片一起。有時見我們太辛苦,才會出來給我們打氣,請我們吃東西。”

看韓靜靜對演藝事業的癡迷,她果然與她家裏的妹妹性格截然不同,她家裏的妹妹喜歡沾花惹草,令很多人不能自己,但韓靜靜卻不會,隻一門心事踏入演藝圈。

吃過飯後,韓靜靜仿佛還意猶未盡,還要到附近逛一會,但劉子遙現在對女人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現在認為男女彼此之間最好一知半解的好,這樣可以永遠保持彼此在對方心目中的新鮮感。

雖說男人太了解了女人,會失去原有的新鮮感,同樣女人太了解男人了,同樣會失去神秘崇拜感。

楊蘭現在對金錢的野心開始下降,她覺得現在草木一春人生一世,得留點東西在這世界上,金錢是靠不住的。一張鈔票轉來轉去,今天屬於自己明天便可能屬於別人了,完全不能證明自己來過這個世界。

韓靜靜所在那部宮庭劇還沒拍到三分之一,楊蘭突然喊停,原因不明。

劉子遙說:“為什麼啊?”

楊蘭說:“我們不能美化帝王,這樣不好。”

劉子遙說:“眼前這地方隻能拍這種東西,那種什麼崇尚自由啊之類的東西沒什麼關注啊,而且還不容易通過審核。”

楊蘭說:“我知道,我想拍點屬於自己的東西。”

劉子遙說:“比如說?”

楊蘭說:“比如說勵誌的片子。”

導演陶太郎的意思是現在勵誌片真沒市場,雖說這種片子很容易通過審核,但這東西沒人看,掙不到錢,也沒人信。在眼前這個利益熏心、到處拚爹的年代,沒什麼人會信那些白手起家的故事,沒什麼人相信什麼通過自己勤勞的雙手能打造出一個屬於自己商業王國之類的故事。

陶太郎的意思是拍點反思社會的片子,這種片子容易在國外獲獎,隻要片子一旦獲獎,導演也跟著聲名大燥。

反思社會的片子雖說意義非凡,遠比勵誌的片子來的有意義,但這種片子一般更難通過審核,社會有什麼好反思的對吧?電視上不經常說我們取得這樣那樣的成就,連續幾乎三十年GDP是兩位數增長,這麼厲害有什麼好反思。如果隨便反思,小心片子通不過審核,浪費人力物力。

陶太郎是有自己的算盤,拍那種勵誌片肯定是浪費自己的時間,拍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相信,沒人看,看不到票房,最主要拍再多那種片子自己也沒有名氣,他有幾個同行便是最好的例子,拍了十來年勵誌片,窮得到處拉讚助,他認為這絕對是導演界的汙辱。而反思社會的片子雖說可能也沒市場,但在國際上能獲獎,在國際上一旦贏得名氣,這可遠比國內那些坑蒙拐騙的導演強的多。

但楊蘭暫時沒有進軍國際電影市場的打算,她不想通不過審核,也不想拿錢隻為陶太郎贏得名氣地位。

陶太郎說:“那拍一部喜劇片吧。”

楊蘭說:“你有體裁嗎?”

陶太郎說:“翻拍《精武門》。”

楊蘭說:“那是功夫片吧?”

陶太郎說:“就因為《精武門》是嚴肅的功夫片,所以把它改拍成喜劇片便一定會十分搶手。”

楊蘭說:“現在這個拚爹的年代,給錢就可以,隻要給錢對方立馬便全承認自己是東亞病夫。”

陶太郎說:“完全明白,我就是這個意思,我早段日子看了一個類似的片段,就是陳真扛著一塊東亞病夫的牌子還給虹口說場,他殺氣騰騰地來到虹口說場,誰知在虹口說場裏麵練武的日本人更加殺氣騰騰。陳真扛著東亞病夫的牌子推開他們說場的門,一場大戰即將爆發。突然殺氣騰騰的陳真臉一變,變得點頭哈腰的,說自己是某某快遞公司的,這裏有個快件要他們簽收。對方見是快件,拿著支筆簽了,於是那塊東亞病夫的牌子被輕易送到了日本人的虹口說場……。”

楊蘭哈哈大笑說:“這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啊?”

陶太郎說:“所以喜劇片現在還有點市場,也有點教育意義,現在的人都浮燥,對什麼是中國人的地方中國人就可以來之類他們沒興趣,說白了北京是日本人的都無所謂。”

楊蘭看著陶太郎說:“我突然發現你倒蠻像一個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