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吧,是個小男孩。”
“明鄉這個名字還是你取的,真是個好名字。”
“明華也很喜歡他,我一開始還怕他們兄弟會處得不愉快呢。”
“簫,你為什麼還不醒呢,已經過了七天了啊……”
那天月玄天抱著月簫天冰冷的身體手足無措,痛哭流涕。關鍵時候還是耗子冷靜,立即去附近的鎮上找大夫。這一找倒找出了個重要人物——月流水。月簫天是她的屬下更是她的後輩,她馬上全力施救。最後留下一句:他失血過多,身體虛弱,能不能醒,全看造化。
之後月玄天把月簫天帶回元帥府,一直用參湯吊著他的命,卻不見好轉。他守在他的床邊,七天七夜。絮絮叨叨和月簫天說著話,隻希望他能盡快醒來。
——不放棄、絕不放棄。
突然月玄天覺得床上那人手指動了一下,他激動得幾乎跳起來:“簫!你聽得見我說話嗎!再動一下!簫!”
“嗯……”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微弱,但月玄天沒有錯過這一點聲音,興奮不已,“來人!快傳大夫!快!”
七天的等待,七天的煎熬,月簫天終於轉醒。
努力睜開雙眼,就看見一屋子的人圍繞著他打轉,終於目光定格在那個人身上,那人麵容憔悴,眼有血絲,但對上他的目光,竟是雙眼發亮。
“醒了!你終於醒了!”月玄天撥開眾醫師,緊緊抱住月簫天。
“呃——”月簫天呻[yín]一聲。
“月大人,蕭公子初醒,恐怕經不起你這一抱啊。”一旁有人提醒道。
“啊!”月玄天立即放開月簫天,“是我魯莽了!簫,你怎麼樣?覺得有哪裏不適?”
“我……餓……”月簫天說的是實話,他已經七天沒吃東西了。
月玄天一愣,隨即就道:“愣著幹嘛,還不吩咐廚房去!”
“是!”
一通手忙腳亂後,月玄天喂月簫天喝著粥,一邊問道:“身上還疼麼?”
“有點。”月簫天老實承認,後xue還有些隱隱作痛,也隻能吃流食。撫著已經扁平的腹部,竟覺得有幾分不習慣。抬頭又對上月玄天憔悴的臉,不禁肅容道:“這幾日讓你擔心了。”
“你能醒過來就好……這次多虧了流水姨祖母。”月玄天長歎一聲,輕輕握住月簫天的手,順勢將人摟進自己懷中。
月簫天身體一僵,道:“副齋主麼……她這麼做齋主會不高興的……”微微掙紮一下,見月玄天沒有放手的意◎
月簫天卻以為他是不敢承認這個孩子是自己生的,輕聲道:“不要緊,就說是你和哪個青樓女子生的吧,或者你說這孩子的母親已經死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