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麽問道,但是上揚的嘴角卻不是這麽一回事。
「隻要司風飛花掀開蓋頭,師弟的惑術就會解開,如今他的金針已解、傷勢痊愈,要保住貞操還不是問題!」嶽繼樓笑嘻嘻地說道。
「就不知是誰輸誰贏…」玄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走到外頭,回來時拿著幾枝柳條放在新房門口,玄明見狀也很有默契地出去摘了幾朵花放在柳條旁邊。
「倘若那個混帳敢丟咱們寶琛樓的麵子,嘿嘿嘿…」嶽繼樓與玄明看著地上的殘花敗柳相視而笑。
剛到土地那裏聊完天的月老正悠哉地回到月老廟,不料來到自家門口卻發現一張寫著『史·司風聯姻』的紅紙貼在門口,他急忙地奔進廟裏察探究竟,不料卻發現一群人坐在庭院裏像是在慶祝什麽,還有幾個醉熏煄的家夥正舉起酒甕大喊…厚乾啦!
「反了反了…老秀才跑去哪裏偷懶了?竟然放這些凡人進來開Party…」月老氣呼呼地走進正殿,周圍的布置更是讓他傻了眼,月老廟是求姻緣的地方,可不是什麽證婚場所,怎麽這些凡人隨便拿他家亂搞?
「哼~~孰可忍孰不可忍!」月老氣得無處可發,決定撒去隱身、掄起拳頭準備出去找外麵那群人理論,誰知這時卻看見兩個人影從偏殿那裏走了過來,月老記得這兩個人似乎是跟在史蕙質身邊的…
「我總覺得事情進行得太順利,讓人有種不安的感覺!」玄明微微皺眉…根據他多年對於史蕙質的了解,這名上司可不是一個容易任人宰割的對象。
「難道我們沒有執行這些報複,師弟就會乖乖待著不會溜掉嗎?我們好歹已經幫他留了麵子,沒有把他那個唯恐天下不腐的大哥給找來,不然他這下想脫身都很難…」嶽繼樓蠻不在乎地說道,反正都已經被史蕙質給欺壓這麽多年,就算沒做這些還不是得被欺壓。
「也對!都已經把二寨主和司風飛花給騙進洞房,做都做了還能怎樣?」玄明決定不再多想,跟著嶽繼樓一起出去跟大家喝酒。
月老聽了兩人的對話,當下一驚…這還得了!怎麽出去一會兒,回來就聽到史蕙質那孩子慘遭司風飛花毒手的消息?難不成那頭白眼狼知道了丹佛不是他孩子的事情,一氣之下便押著史蕙質來這裏拜堂好報複自己?
「不行不行!老子一定要救蕙質那孩子脫離苦海!」月老當下急忙地往偏殿方向走去,不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微弱細小的聲音。
「卑鄙無恥的臭老頭,老子終於堵到你了!」
月老循著聲音回頭,隻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插著腰正指著他說話,接著眼前突然白光一閃,一記悶棍結實地挨在他的頭上,月老在昏倒之前眼角還淌著兩行淚水…小狗子,老爺爺沒法子救你啦!殊不知在偏殿旁的小房間裏,兩具禸體早已緊密糾纏得暢酣淋漓。
「哼~~這下總算把釋迦牟尼佛的仇給報了!」丹佛誌得意滿地插著腰說道,才敲一棍就昏,真不知是這老頭沒用,還是自己這些日子的鍛練沒有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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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呈現出晶瑩美麗的墨藍色,在灑下點點星光的夜幕襯托之下,皎潔的月光愈顯溫柔地映照在窗欞,一名理應慘遭蹂躪的男子正神清氣爽地坐在床上,神情溫柔地看著身旁因為過度勞動而累倒的人兒。
朦朧的美眸正輕輕合著,微抿的薄唇不柔不豔卻看似誘人,如墨的發絲隨意地披散開來,裹著被的身子若隱若現出優美的曲線,看在史蕙質的眼裏簡直是極具誘惑,好不容易才剛平息的欲望似乎有再度抬頭的趨勢,隻可惜他卻不能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