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她去桃園?”紹遠進門就對著敏貞笑說:“她泡茶技術也是一流,也傳了好兒代的!”
“泡茶功夫是惜梅姨第一,紀仁姨丈還被燙了一個大疤,記得嗎?”敏貞也回他一笑。
正霄在一陣笑聲中走進來,他皺著眉問:“什麼事那麼開心?”
君秀沒有回答,隻斜睨丈夫一眼說:“你的英文對我們的公司還有幫助嗎?”
“怎麼沒有?正霄兄可是堂堂留美博士,他不行,還有誰行?”紹遠說。
“君秀一直不信,在她的潛意識裏,我永遠是那個胸無點墨的伐木工人。”正霄一副委屈狀。
“那我豈不更慘?敏貞還是把我當成她家做牛做馬的長工,天天頤指氣使,無法出頭。”紹遠臉拉得更長。
“你胡說八道,我哪裏有?”敏貞輕輕打他一下。
“你們沒聽過一句台灣諺語嗎?‘驚某大丈夫’,愈怕老婆的丈夫就愈有出息。”君秀說:“惜梅姨到現在還偶爾將紀仁叔當送木炭的工人來管教,你們比紀仁叔多有成就呀!”
敏貞掩嘴而笑。
紹遠兩手一攤,對正霄說:“前輩都認輸了,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這時,君誠的聲音由辦公室傳來:“喂!茶怎麼還沒有好?你們還舉行茶估儀式嗎?”
君秀聽了,忙和正霄將茶端出去。紹遠一看沒人,便擁住妻子,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我要去接萱萱下課了。”敏貞掙脫開說。
“你可以嗎?會不會太累了?”紹遠擔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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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路還難不倒我。”她拿起皮包就要走。
“回到家打個電話給我!”他叮嚀著。
“如果我記得的話。”她回答。
外麵陽光甚好,照得她全身暖洋洋的。自結婚以後,她的健康突飛猛進;一切都恢複到從前了。她第一次體會到樂觀和自信對人的身體有多重要。
她望著藍藍的天空,幾片棉絮般的雲。幸福原來是那麼容易,放開心胸,有什麼過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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