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你分開,為了你,我可以慢慢去改變啊,多難多苦,也不是過不了的坎,大不了死在那,也是你身邊……”他喃喃道。
玻璃窗外隻有一望無際的藍天,就像他的心一樣,空空如也。
“老夏。”夏禹承回過神,對老朋友高峰笑了笑。
高峰皺了皺眉,看著他身邊的男孩一臉的不讚同,當著男孩的麵就說:“怎麼又換了。”
“啊,沒什麼,膩了。”
跟上一個男孩聊天時,發現對方居然是駐D市記者站的一名實習小記者,那孩子人還不錯,他隻是單純的不喜歡對方的職業而已,也就散了。
“對了,你怎麼一早就出去了?”夏禹承問。
高峰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沒事,照顧一個小孩。”可惜他不能動心,那個小孩跟他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來找你了嗎?”
“他找我幹嘛?”夏禹承笑著反問。
“他回來,你們不打算和好?”
“開什麼玩笑?4年多了!”夏禹承誇張的笑著,笑的眼角亮晶晶的。
見夏禹承沒有認真談那個人的意思,高峰也就不再詢問。
後半夜夏禹承才開車回到自己的小廠子,打算在那休息一會。
剛下車走了幾步,就看到有人在他那四層小樓前邊站著,那個角度應該是正在看著他。
夏禹承沒在意那個人,按開拉門打開大門就進去了。
正要鎖門時,他聽到一個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
“小禹……”
鎖門的動作一滯,他把門推開一些,露出半個腦袋:“你哪位?”
對方很明顯愣住,接著快步走到門前。
路燈不算亮,卻足夠兩人看清彼此。
門外的人似乎有些激動,滿眼欣喜的望著門內的人。
“是你啊,稀客稀客,你……大半夜的在我家門口幹嘛?”
那人被問住,似乎想到什麼,眼中欣喜慢慢被苦澀覆蓋,艱難的開口:“我……”
夏禹承打了個哈欠,打斷對方的話說:“這麼多年沒聯係,能見著不容易,明天我聯係聯係咱大學同學,咱們好好聚聚。你回去睡吧,明晚有你喝的。”說完,也不等對方說話,鑰匙一擰,門就鎖上了,隨後又按了拉門的按鈕,徹底隔絕開來。
“你去死吧,你真的去死吧……”他想這麼對那個人喊出來,又覺得,這有什麼用呢,讓那個人渣知道自己再見到他還是做不到淡然嗎?
薛揚在門外,手幾次抬起來想要按門鈴,最終還是無力的垂下去。站在路燈下,看著四樓的燈亮起來,過了很久,又熄滅。
苦笑著想,原來睡覺會害怕、一定要開燈或要人陪的膽小鬼,現在敢一個人在這麼大的地方關燈睡了啊。
早起後,夏禹承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哀歎一聲,拿出常備用品——遮瑕筆把眼下濃濃的黑眼圈稍稍遮蓋下一些,要不然形象太糟糕了。
他今天要去D市本地報社一趟,借報紙宣傳宣傳自己的小公司。
原本約好的是杜主編,那個老頭卻把他帶到另一個屋子說打大版麵的廣告要找他們主任。
夏禹承坐在皮沙發上困得又打了幾個哈欠,等他們這的主任來談事。
想要宣傳,通過電視廣告自然是最好的,但那一秒秒都是錢,他有點肉疼。所以,雖然討厭報社這個存在,還是不得不來一趟。
他以前也跟這個主任打過交道,記得姓陳。
門再打開時,夏禹承站起來,微笑轉身,求人辦事還是態度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