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眼中是從來沒有的冰冷:“變了,真正的變了。”
旁邊的副將不敢接話,這變了說的是誰,誰都明白。
輕輕的低語過後,雲將眼神一沉,一聲怒喝道:“殺,殺什麼殺,沒看見那叛徒一點都不在意他們。
沒有牽製的作用,殺什麼。
何況,那是歐陽氏族,是你想殺就殺的。”
一通怒吼,那建議殺了歐陽氏族的副將,把那建議滅族的副將,吼的頭都不敢抬。
“來啊,準備,進攻。”
無法製約歐陽於飛,那麼就隻有硬碰硬了。
號角破空而出,那一小型戰船立刻開始被撤退,冥島戰船迎了上去。
透過碧波,看著滿載著歐陽於飛家人的戰船,沒有被覆滅,反而撤退回去,琉月一下醒悟了過來。
不由狠狠的捏了歐陽於飛的手一把。
這個家夥,苦肉計呢。
隻是這以後,恐怕歐陽氏族在無人可寬慰他了。
歐陽於飛,自持,真正的成為了孤家寡人。
感覺到琉月的重握,歐陽於飛回頭看了一眼瞪著他的琉月,當下輕笑起來道:“是不是看我很順眼,我不介意你踹了軒轅澈,跟我的。”
琉月聽言不由朝天翻了個白眼:“你這個……”
“好好,果然不出左護法所料,歐陽家族的人對歐陽於飛起不了牽製的作用。”
琉月一話才出口,突然冥島方向傳來一聲冰冷的稱讚聲。
在號角長鳴中,居然清晰的傳了過來。
歐陽於飛,琉月,軒轅澈,聞聲立刻看去。
隻見一人猶如蜻蜓點水,踏著冥島的戰船如一隻大鵬鳥,飛縱而來。
“無相金剛。”歐陽於飛眉頭一皺。
不等琉月等問詢,那什麼無相金剛,居然跨海而來,飛躍立定與就要衝在一起的兩軍陣營前的海麵上。
“歐陽氏族奈何不了歐陽於飛,不知道納蘭水,奈不奈何得了納蘭琉月。”海麵波光粼粼,晃的幾乎看不清楚該人的麵容。
但是那冰冷聲音中的內容,卻震懾四方。
“納蘭水,放縱其女肆意妄為在前,擅闖禁宮在後。
兩罪並罰,囚禁於禁宮之刑崖。”
不等琉月等開口,來人冷冷的扔下這一句。
話音一落,歐陽於飛身體一顫,雙眸間閃過一絲慍怒和冰冷。
手一揮,前進的戰船立刻停了下來。
“怎麼?那地方很厲害?”琉月頓時抬頭看向歐陽於飛。
“禁宮刑崖,從來沒有人活著從那裏出來,那裏的酷刑……”
歐陽於飛沒有說完,但是其意也明。
琉月頓時緩緩的眯起了眼睛。
納蘭水,雖然不是她的親娘。
但是是她這個身體的親娘。
那種血濃於水的情意,很清楚的深刻在這個身體上。
讓她忽視不了,更加規避不了。
現在隻不過聽見她被關閉進去那什麼刑崖,受什麼酷刑。
這心,就開始一抽一抽的疼。
冥島用歐陽氏族奈何不了歐陽於飛,現在用納蘭水來牽製她了。
沒有說話,但是一股猶如實質的殺氣,開始在琉月的周身凝結。
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仿佛感受到了琉月的尖銳殺氣。
那不知道因為什麼功力,或者是其他原因屹立在海麵上的無相金剛,冷冷的掃了這方一眼。
冰冷的聲音響徹天際。
“納蘭琉月,歐陽於飛,連輕,你們三人聽好了。
這一次,你們幹的不錯。
三大附島奈何不了你們,在打下去,不過也是個輸而已。
我冥島不是贏的起,輸不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