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後的眾人越發的狂躁了。

衣襟衣襟全部被撕裂,露出被指甲挖紅的肌膚。

有的控製力稍微弱點的,已經跳了起來,開始砸身下的凳子,椅子,茶碗。

有的甚至開始抓住對麵的人,露出了拳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酒香越來越濃,身後的人越來越狂躁。

軒轅澈,歐陽於飛,雲召,鼻尖也開始醞釀出一絲薄汗。

又要以內力抵禦著毒氣,又要猜測這毒氣的原料用了什麼,還要思考應對的解藥。

三方施壓,三人也覺得頭頂冒火。

抱著耶律洪,琉月看著四周的情況,微微的皺了皺眉。

而就在這皺眉中,被她抱著的耶律洪,突然微微的動了一下。

一張小臉,開始泛上一點紅暈。

糟糕,耶律洪雖然睡著,但是這香味卻是無孔不入的。

琉月的臉一下就沉了。

別人她可以不管,耶律洪這麼小,若是吸入這神經毒氣多了。

以後,難免腦子方麵可就……

心中如此一轉念,琉月突然朝著遠處站在內殿門口的五成招了招手。

五成見此立刻快速走了過來。

附耳低聲吩咐了幾句。

五成在微微驚訝中,快速的退了下去。

“月,你知道解藥了?”琉月的聲音雖小,卻也瞞不過軒轅澈,軒轅澈當即回頭看著琉月。

琉月掃了一眼看著她的軒轅澈,雲召,歐陽於飛。

對上那正對麵,笑的從容的摩羯,緩緩的道:“你們太舍本逐末了。”

此話一出,軒轅澈,歐陽於飛,雲召,齊齊一愣。

這意思是……

而那摩羯則是雙眼一亮,目光定定的鎖定琉月。

就在琉月聲音落下的當口,五成領著一群人快速的走了進來。

軒轅澈等人立刻扭頭看去。

隻見那一群人手中都端著木盆,裏麵盛滿了清水。

三人頓時對視一眼,清水?

不等軒轅澈等反應過來,那一群人快速走至大廳中已經開始要發狂的眾人麵前。

兩個人一組,都是一身好武功。

快速止住發狂的人,頭一扭,狠狠就塞入了那盛滿清水的木盆中。

刹那之間,大廳中的嘶吼聲,立刻轉變成嘩啦啦的水聲。

抱著耶律洪,琉月靠在椅背上,看著摩羯緩緩的道:“要一個人清醒,有太多的辦法,並非隻有解藥一途。”

以水封閉人的五感。

那種冰冷中的絕對世界和不能呼吸,不能說話,不能聽,不能看,不能觸摸。

這樣的感覺,那怕就是現代的神經毒素也能撐過那麼一時半刻。

還不說這粗糙的酒香。

“舍本逐末,果然是舍本逐末啊。”

搖頭晃腦,歐陽於飛揮舞著折扇,一臉的哀怨。

抵抗毒煙侵入,品出其中原料,在加以解藥破解。

一炷香的時間,就算是最淺顯的解藥,恐怕時間都倉促。

還不說這,到現在他們都還沒弄清楚到底原料用了那些東西的頂級毒氣。

放棄了最簡便的方法。

而去求用最複雜的方法去解開。

這不是舍本逐末是什麼。

他們的腦子居然也有如此不開化的一天。

雲召搖著頭,苦笑。

而軒轅澈則轉頭看著琉月,麵上的神情也是無奈的笑。

他們走的中庸之道,那及琉月劍走偏鋒。

回應他的則隻是琉月的一揚眉。

水聲嘩啦,狂躁在冰涼中退去。

大廳中除了多出來無數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