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召咳嗽了一聲,鎮定。

扭曲的臉開始扭曲回來。

“我們不過是在沉思,你居然能做的這麼好,不可思議。”

最後,軒轅澈下了總結性陳詞。

沒有選擇在沉默中爆發,三人選擇了在沉默中倒下。

琉月見此麵色很正,點了點頭道:“這才像話,若這都不敢吃,就讓人笑話了。”

話音落下,歐陽於飛,軒轅澈,雲召,悲憤了。

衝著這句話,前麵別說是老鼠肉。

就是隻恐龍,他們也得給它吃了。

義無反顧的心是有了,不過那盤爆炒老鼠肉,卻沒人吃了。

能控製著不吐出來,真的已經是極佳的控製力了。

雲召幹脆直接揭開了他麵前的盤子。

一盤兒雪白的濃湯。

帶著點濃稠,帶著點嫩綠。

如銀的銀絲在裏麵蜿蜒著,薄荷的香味隱隱約約傳來。

又一盤極品。

看似無毒無害,不過誰知道是不是深水藏炸彈。

歐陽於飛和軒轅澈都盯著雲召,沒有動手。

而那盤子離耶律洪比較遠,耶律洪動不著,隻好看著。

被軒轅澈和歐陽於飛兩個老奸巨猾的家夥盯著。

雲召深吸了一口氣。

死道友不死貧道,在他的身上現在充分的體現出來。

拿起銀質湯勺,雲召勺了一小勺子。

湯很白,裏麵滾動著指甲蓋那麼長,比樹葉柄粗一點的純白物體。

白嫩嫩的,憑借他的眼力隻能看見像蟲。

至於那種蟲,實在是看不出來。

不過,既不張牙舞爪,也沒有顯赫的外形。

看起來,就應該是屬於溫柔的蟲類。

這個形容詞很怪。

不過現在雲召也隻能給它這樣的定位。

他已經快被那些外表猙獰,或者實際惡心的東西,給弄的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了。

他發誓,以後在不要琉月動手給他們做飯吃。

琉月這東西,是人能吃的嗎。

一咬牙,一狠心,咕嘟一口吞下去。

啥味?是什麼?

看著軒轅澈和歐陽於飛睜大眼睛望著他,無聲的詢問。

雲召給出一個無奈的聳肩。

不好意思,吃太急了,沒嚐出來。

軒轅澈和歐陽於飛,齊齊憤怒。

無視,軒轅澈和歐陽於飛的憤怒,琉月慢條斯理的拿起湯勺,緩緩的道:“這東西最營養,蛋白質含量很高。”

一邊說,一邊很賢惠的為軒轅澈和歐陽於飛,耶律洪都勺了一碗。

不過,在看見早已經麵色蒼白的慕容毅麵前。

琉月很好心的忽略了他,沒給他勺。

對於碗中的東西抱著絕對的高級戒備。

所以,桌上以致周邊站的慕容無敵等人。

都沒注意聽琉月的什麼蛋白質一類的話,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那白玉湯上麵去了。

抱著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的悲壯心情。

軒轅澈,歐陽於飛和雲召,抱起碗就喝。

入口清香,那小小的白蟲兒,軟軟的,滑滑的,嫩嫩的……

那滋味,簡直就是一絕。

“這蟲味道不錯啊。”

就算是蟲,他也認了,這蟲好吃,歐陽於飛點頭。

“很嫩,有點像豆腐一類的東西。”

雲召,此時算吃出點滋味來了。

軒轅澈也點點頭道:“感覺不太像蟲。”

邊說,邊轉頭看向琉月。

歐陽於飛和雲召也齊齊看了過來。

琉月靠在椅背上,指尖點在桌麵上,見此笑了笑緩緩的道:“我不會做飯,在我的概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