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背我吧。”恬不知恥的歐陽於飛笑眯眯的看著琉月。
把自身的重量直往琉月的身上扔。
琉月掃了笑眯眯的歐陽於飛一眼,很冷酷的點點頭:“好,把你砍成幾塊,我就背。”
歐陽於飛頓時哭喪著臉:“琉月,我是傷患。”
琉月聞言斜了歐陽於飛一眼。
那眼中很清楚的露出,要不是知道你是傷患,還想我攙扶你,做夢去吧的銳利。
歐陽於飛見此憋了憋嘴,真是不討人喜歡。
琉月見歐陽於飛露出委屈的表情,臉上冷酷,眉卻無語的糾結。
“我說琉月,你覺不覺得這裏味道怪怪的?”
背不成就換個話題。
琉月聞言眉頭瞬間皺緊。
這一點她早就注意到了,一股算不上濃鬱,時有時無的刺鼻氣味,時不時飄來一股。
很熟悉,很刺鼻。
“我估計這味道一定隱藏的有東西。”歐陽於飛眯起眼。
他率領的右翼本來打了幾個大勝仗,眼看著就要把匈奴左翼全部吞沒,若不是這突然的三麵起火,他哪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那可是三麵都是活路啊。
而這若有若無的味道,跟那黑土草原差不多,歐陽於飛憤恨。
“兄弟啊,我覺得……咦,有光。”
正欲商談的歐陽於飛,一話還沒說完,眼突然一亮,看著前麵綻放出來的白光。
白色的光芒,那是晨光,是外界的光芒。
琉月雙眼微微一眯,一日一夜,終於快要走出山洞了。
“外麵的空氣就是好,我討厭冷和髒。”伸手伸了個懶腰,歐陽於飛立刻撲騰著就朝前麵的白光處大步走去,把那氣味放在了一邊。
這家夥可是喜歡溫暖而不喜歡冰冷。
看著歐陽於飛撲騰的朝前走,琉月眼中冷光一閃。
抬起一腳就朝歐陽於飛的後背踢去。
該死的家夥,明明有點力氣了,還要把她靠的死死的,給她裝。
“哎喲。”歐陽於飛被琉月一腳踢出,頓時一個踉蹌,搖搖晃晃就朝前麵衝去。
幾步衝出,還不等他站穩。
琉月清楚的在後麵看見,歐陽於飛腳下一滑,一步好像踩差了地方,身體一傾,朝著前方一個踉蹌就倒了下去。
“兄弟。”歐陽於飛扯起就是一嗓子。
琉月眉頭一皺,幾步竄前一把就朝下沉的歐陽於飛抓去。
然而一步行來,琉月才發現歐陽於飛所踩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反差,就好像懸崖峭壁一般。
前一刻還在峭壁上,下一刻已經踩踏下去,從空中落了下去。
一步踩差,琉月和著歐陽於飛,立刻就如兩隻滾地葫蘆,咕嚕嚕的就朝下滾了下去。
一個巨大的斜坡。
琉月和歐陽於飛咕嚕嚕的從斜坡上一路滾到底,直滑出三四百丈遠。
金光耀眼,又是橘紅晚霞。
晃的一時間還不適應光線變化的琉月和歐陽於飛,兩人閉緊了眼,摔在軟地上。
“我還是喜歡夏天。”半響,歐陽於飛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睜開眼感慨了一聲。
一邊說一邊順手撐在地上,準備撐起身體。
那想一手才微微用勁,啪,無聲無息的一下就按進了草地裏,整個陷入了半隻胳膊。
歐陽於飛一下就僵住了,瞪大了眼。
旁邊就滾在他身邊的琉月,睜眼就把這一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對視,兩人無聲的一個對視,臉都慎重了起來。
身體在緩緩的下沉,以一種相當慢,但是絕對在下沉是速度往下。
泥漿混合著水的味道,充斥在鼻端。
周圍有水草,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