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一人搬運一邊,就算吃虧也吃不到那裏去。
獨孤夜聞言點了點頭,並不反對。
雲召見此也不問琉月,看著獨孤夜道:“那好,我就開出庫的門了,我的人應該已經到位,你的兵馬在……”
落在雲召和獨孤夜身後,琉月和軒轅澈聽雲召和獨孤夜開始布置怎麼出去,怎麼搬運,兩人對視一眼,什麼話都不說,那閑淡的好似他們兩就是來觀光的,那一個輕鬆。
忙忙碌碌,搬運挪騰。
在沒有什麼危險。
山門開啟,早就等候在這一處的獨孤夜和雲召的兵馬快速的進入,搬運,裝包,整隊,忙的不亦樂乎。
沒有琉月和軒轅澈的兵馬,一個多餘的人都沒有。
讓早準備開啟了山門可能一場硬戰的雲召,滿腹驚訝,什麼勢力都沒有,這邱晗的人是在耍花腔,還是另有準備?
心中腹誹,搬運的動作越發的快。
早早出了山腹的琉月和軒轅澈見此,居然也不攔阻也不過問,幹幹脆脆的閑淡一旁遊手好閑起來。
雲召見琉月閑淡在一旁,既不聯係邱晗,也沒有其他動作,萬分%
緩緩扭過頭,獨孤夜看了一眼琉月,嘴邊泛起一抹自嘲的笑:“到時候,戰場上見。”
清淡如風,自苦如冰。
到時候,戰場上見。
明知無望,卻還若斯。
微風吹起,蕩起一片苦苦的澀。
“走吧,此處不能多待。”沒有在說任何多餘的話,獨孤夜扭過頭就朝下走去。
沒有在看琉月一眼。
山風吹起,片片衣角飛舞,孤然一身。
看著那孤寂的背影,琉月突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不該問那最後一句話的,問下後,反而起不了那個殺心了。
罷了,罷了,衝著他這一心思,今日就放過他,改日,戰場上,正大光明的一決雌雄。
“站住。”心中念頭落定,琉月朝著獨孤夜就是一聲冷喝。
獨孤夜聽聲也就站住,沒有回頭,隻輕聲道:“怎麼?”
看著那孤寂的背影,琉月沉聲道:“獨孤夜,我不欠你的人情,今日,我就在放過你一次,他日戰場上,誰勝誰負,憑本事說話。”
輕喝聲響徹在這一片山林間,樹聲婆娑,抖落一春。
看著身邊望著獨孤夜的琉月,軒轅澈沒有反對,隻是那眼深了下去。
站定在前方,獨孤夜聽琉月如斯說不由微微皺眉,今日,她放過他,這話怎麼說的?
心雖傷情,在琉月身上會出現糊塗,在其他事情上獨孤夜卻並不糊塗,一轉念,獨孤夜突然心中一驚,低眼朝著南宋國都來此的方向看去。
煙馬塵土,遠遠飛揚而來。
一股朝著此處,一股朝著雲召所去的方向。
隔的太遠,看不清楚那旗幟,但是那萬綠從中的一點紅色,卻讓獨孤夜看的清清楚楚,南宋皇家禁衛軍的旗幟就是火紅色的。
這是……這是南宋的兵馬。
心中大動,獨孤夜扭頭就朝雲召的方向看去。
前行的運貨隊伍按時間計算,已經快出了此山脈,與最後與雲召這一批貨物隔了有點距離,一時半會是追不上的。
而此時那南宋禁衛軍煙塵滾滾的前方,隻有雲召押運的最後一隊寶藏。
眼深深的蹙起,南宋國出兵前來,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若是被抓個正著,這……
眼微微的閉了閉,這後果已經不用想了,南宋,雪聖,翻臉成仇,而那裏麵本來應該有他的,有他傲雲的。
“那些寶藏……”話沒問完,獨孤夜突然自嘲的歎息了一聲,他怎麼忘記了,那個邱晗,那個一身風流,學貫古今的邱晗。
那肯定是在她琉月跑來他傲雲擾亂他婚禮的時候,那個跟著她的人,那個在傲雲國都外,被琉月稱為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