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他的眼神之中透露著令人值得信任的目光,嘴巴上麵的膠帶被撕開,得到了束縛的同時卻倍感壓力,逶迤在他的身旁,小聲問道:“哥哥,這是什麼地方?”

羽君顧不得外麵是否有人守衛,也並不著急盡快逃離,掏出一張照片情急地問道:“你是誰?照片裏的女人又是誰?”

莫寶寶扁了扁嘴,不理解他為何拿著照片詢問他這個問題,指著上麵的兩人回答道:“這個是我莫寶寶,這個是我的媽咪Elva莫!”

“她——是你的媽咪?那,你今年幾歲?”羽君相信這個相似度百分之八十的女人一定就是五年前死去的莫顏,至於她為何會死而複生,相較之下更關心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他看起來五六歲了。

莫寶寶天真地掰扯著手指頭,數著數回答道:“還有兩個月我就六歲了!”

還有兩個月就六歲,按日子推算那時候後媽還在爹地的身邊,那麼說,這孩子的父親一定是——

羽君激動的時候,門突然在此時被踹開,南宮瑾怒氣衝衝地怒瞪著他:“野種,你果然是羽辰的私生子!”

原來她一直都在門外,這個善於偽裝的惡女人,竟然蒙蔽了他們父子倆整整五年,或許五年前後媽之所以會被死亡一定也是她的把戲:“誰是野種,誰是私生子,莫顏是我爹地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光明正大,而那你呢?一個不擇手段霸占別人老公的毒蠍女人!”

“臭小子,我忍了你整整五年,你以為你真的是一個天才,不過是一個爹不疼娘不要的可憐蟲,敢嘲笑我!”南宮瑾徹底處於崩潰瘋狂的邊緣,羽君在此時說出這樣一番話無非就是為了惹怒她,趁機給寶寶早就逃走的時機。

南宮瑾可不管以大欺小什麼的,衝上前來就要狠狠地教訓這個口不擇言的臭小子,抒發自己一肚子的惱火,而莫寶寶卻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擋在他的麵前,胖乎乎的食指瞪著她:“惡女人,不許你罵我哥哥!”

“哥哥?叫的還真順口,野種,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我要殺你簡直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南宮瑾的怒火可謂是怒發衝冠,羽君心裏揣度,擔心這剛剛相認的嫩弟弟。

莫寶寶似乎比想象中更加的聰慧鎮定,可能是緣於父親的遺傳,他們兄弟倆竟然莫名的相似,對於她的威嚇絲毫沒有膽怯,反而挺起胸膛趾高氣昂地回答道:“我叫莫寶寶,媽咪是Elva莫,爹地是羽辰,哥哥是他!”

羽君詫異不解他真的隻有五歲嗎?那份淡定與聰慧比他當年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刻他更加的相信他們身體裏麵流淌著同樣的血液。

“你們兩個,莫顏該死,你更不該存活在這個世上!”南宮瑾的雙眼被憤怒的火焰燃燒充斥著,向著年幼的二人張開惡魔的魔爪。

羽君自知哥哥的身份,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想要將弟弟保護起來,可惜他也隻有十一歲,自以為是的忽略了敵人的實力,南宮瑾那弱不禁風的外表之下,竟然掩藏著跆拳道黑帶的武術。

一個後空翻便將羽君踢倒在地,昏迷不醒,見到哥哥躺在地上,莫寶寶還未感到害怕便被南宮瑾一把揪起,拾起羽君掉落的匕首,鋒利的光芒向莫寶寶小小的身體刺去,千鈞一發之際南宮皓出現:“住手!”

“你瘋了嗎?”對於妹妹的所作所為南宮皓一直十分清楚,不過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冷眼看待,可如今她卻想殺害稚子來發泄她的憤怒與不滿:“沒有了愛情,難道就令你淪為瘋子嗎?”

南宮瑾的身法十分靈巧,見到情勢不對,立刻將莫寶寶擋在身前,匕首抵在他的胸口,隻要分毫的距離便可以刺入心髒,要了他的小命:“南宮皓,你憑什麼來指責我,我跟你不一樣,你是一個失敗者,而我注定最後會站在勝利的一方!”

南宮皓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一樣的清楚,看著妹妹如今這個樣子,他愧疚,他自責,他們都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人,因為愛上了一個注定不會愛上自己的人:“小瑾,放手吧,即使你得到了羽辰的人,也永遠無法得到他的心,為什麼不能大度一些,祝福他們,何必弄得兩敗俱傷?”

“傷害我的人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讓我傷心十倍,我便讓他們痛苦一百倍,我要讓莫顏永遠無臉見羽辰!”南宮瑾猖狂的笑著,南宮皓自知她已經瘋了,已經全然的無可救藥。

“小瑾,你知道的我對於莫顏的愛遠遠超過自己的生命,你埋下的炸藥我已經拆了,你的計劃徹底泡湯了。”南宮皓一開始根本就不應該同意這個計劃,他想要做的隻是挽回那段漸漸流逝的感情,可是此時才發現,手中的愛早已被他自己所洗掉,無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