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然後依計行事。”嚴雪梅看了看一言不發的劉智彬,悠悠的說道。
晚飯過後,李玉風與嚴雪鬆按照計劃,將韓豔豔請到‘雅菊小築’。待韓豔豔落座後,雙雙跪倒在她的腳下,韓豔豔嚇了一大跳。
“風兒、鬆兒,你們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啊,地上涼!”韓豔豔急忙起身去扶這倆個小子,今兒這是唱的哪一出啊?還沒過年呢,拜年也早了點兒吧?!
“娘親若是不答應風兒的請求,風兒就長跪不起了!”李玉風道。
“娘親若是不答應鬆兒的請求,鬆兒就長跪不起了!”嚴雪鬆同時道。
“好了,你們有什麼事就直說吧,隻要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都答應,快起來說話!”韓豔豔無奈的歎了口氣,到底什麼事兒啊,用得著這倆孩子這麼費神?!
“娘親,你真的答應了?”李玉風跪在地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雙手緊緊的抓著韓豔豔雪白的披風。
“答應了,答應了,你們快起來吧!”韓豔豔將李玉風和嚴雪鬆扶起,然後坐回椅子上不解的看著他們:“到底什麼事啊?說吧。”
“娘親,這叫我如何開口呢……”李玉風麵色微紅的看了看韓豔豔,又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嚴雪鬆,有些猶豫不決。
“風兒……”嚴雪鬆忽然抓上李玉風的手,兩人含情脈脈的牽著手看了看對方,又同時看向韓豔豔,此時屋內被一種詭異的氣氛所籠罩,韓豔豔猛然一驚,嘴巴張得老大!
“你們這是……你們莫非……風兒、鬆兒,你們該不會……”韓豔豔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濃情蜜意的二人,吱吱唔唔的語不成句,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被‘雷倒’。
“娘親,孩兒心意已決,今生今世除了鬆哥,不會再愛任何人!”李玉風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也是,今生今世,來生來世,除了風兒,不可能再愛任何人!”嚴雪鬆緊緊的握著李玉風的雙手,深情的看著眼前的人兒。不止是今生,來世也已經相約。
“……”韓豔豔已經傻了眼,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二人,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娘親,您不說話,是您已經同意了嗎?”李玉風對著韓豔豔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若是她就此同意還好說,如果不同意,隻能繼續‘演’下去了。
“我……不行!我反對!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愛’啊!兩個大男人談戀愛,這……這……這樣李家就絕子絕孫了啊!”韓豔豔幾乎歇斯底裏的叫了起來,雖然她不是第一次聽說男人愛上男人這種事,可這次是自己的兒子愛上男人啊!讓她如何冷靜得下來?!本以為李延宗之前和自己說的某些事隻是個笑話,現在笑話成真,讓她如何接受?!
“娘親,您不是說什麼事都答應孩兒的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李玉風當時就紅了眼,淚水在眼圈裏轉來轉去,質問著韓豔豔。
“不行!你說什麼都不行!我剛才說的是‘隻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就答應,現在你們的要求有悖倫常,所以我不能答應!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君子,我可是女子……你們倆個小子別在這裏戲弄我了,故意來逗我玩兒的吧?!哈哈哈哈……”韓豔豔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想來想去,隻能以為李玉風和嚴雪鬆在和自己開玩笑。
“娘親,您剛才說的是‘隻要不是傷天害理’,我們的決定並沒有傷天害理,隻是和普通人的想法不同而已,又沒有做什麼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惡事,就算是你女子,也不能出爾反爾。何況我們是真心相愛,您應該成全我們!”李玉風據‘理’力爭,絲毫不讓步,氣得韓豔豔牙根直癢。
“混障兒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胡話!現在馬上跟我回無名山!”怒火中燒的韓豔豔抓住李玉風的手,立刻就要帶他回山。
“不!娘親,孩兒心中隻有鬆哥,若是定讓我離開他,孩兒情願一死!”李玉風掙脫韓豔豔的鉗製,從靴子中抽出遊龍匕,對準自己的胸口猛的刺下去!韓豔豔見到李玉風血濺五步,驚得頓時慌了手腳,嚴雪鬆忙上前點住李玉風的幾個大穴,防止血液流出,飛奔出雅菊小築,去找五弟嚴雪濤。韓豔豔抱著李玉風,一時間百感交集。
“娘親,你到底答不答應,咳咳咳……”李玉風氣若遊絲,躺在韓豔豔的懷中,時不時的有一些血隨著他的咳嗽由唇邊溢出。
“這……罷了……我的小祖宗,娘怕了你,等你傷好之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娘不反對就是了。可你確定他是真的愛你?剛才見你刺傷自己,他竟然逃走了,就算他是這種人你也不後悔?!”韓豔豔氣得直發抖,她的傻兒子啊!剛才嚴雪鬆就已經逃走了,這樣的人,真的靠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