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麼分析,也是瞎分析,在沒有絕對的證據麵前,任何的理論都隻能建立在猜測之上,得知把所有的監控看完,至少也得明天早上,我也沒心情陪高瘦警察玩了,而是急忙回到了家裏,陪研麗。
明天我還打算去一趟富商家,看看小姑娘怎麼樣了,小姑娘這突然間的變化我至今還沒有摸出個所以然,明天就得看看究竟是哪裏刺激到了她的精神。或許依據這一點也能找到一些線索。
研麗也幫我分析了一下情況,在她的眼裏,一個女人在感情的上麵是相當白癡的,如果是背叛,玩弄這種情況出現,不能否認他們是很有可能做出過激的舉動的,她覺得姓劉的男人一定是背負上了情債,所以被殺。
我當然也願意相信她的這個猜想,可是以周圍人對其的了解,這是一個跟女人接觸幾乎為零的人,這麼一個人你說是因為感情被殺。我著實是有些無法苟同,何況高瘦警察也說了,姓劉男人的死和前三個男人的死法是一樣的,而且死後屍體的處理方也是一樣的,這就證明了殺了姓劉男人的凶手和其他三個人的凶手是同一個人,四個人都是為情所殺,似乎也太離譜了。
這樣的局麵讓研麗一時間也分析不出個主線了我歎了一口氣,隻好把希望寄托在了那監控上,隻有查到姓劉的男人在屍體被發現的前幾天到底跟什麼樣的人有過接觸,到時候應該就能水落石出了。
但願吧!研麗歎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我就接到了富商的電話,電話那邊很著急,小姑娘今天的情況更糟糕了,如今正哭著喊著要跳樓,還不停的吃玻璃鏡子。他實在是控製不住場麵了,讓我趕緊過去看看。
又發作了,我真有點大跌眼鏡了,這小姑娘真是中了邪了,從床上爬起來,沒敢驚醒研麗,我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門直奔富商的家。
等到了的時候,大老遠就聽到了小姑娘又哭又鬧的聲音。順著聲音我來到了小姑娘的房間,發現房間相比較昨天簡直一片狼藉,地板上稀稀拉拉的血跡清晰可見,而地板上的鏡子碎沫更是碎了一地。
床上兩個下人正控製著小姑娘,不讓其動彈,在小姑娘的嘴裏流滿了血。
饒是如此。那小姑娘依然沒有罷休的意思,還在不停的反抗折騰,嘴裏說著一些根本聽不懂的話,眼看那兩個下人要按不住。
富商這個時候和管家在後邊走了過來,見到我又是一臉苦逼的問我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啊,不嚇死也得被折騰死了。
我讓管家去找醫生給小姑娘打一針鎮定劑,先穩定再說,這樣下去命都要沒了。
兩個人急忙按我的話。去尋找醫生,沒過多久就來了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醫療箱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第一眼看到眼前的情況時,直接被嚇愣了。
奈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在富商的催促下,這醫生這才硬著頭皮,靠近去給小姑娘打鎮靜劑。
一針下去,效果果然好了很多。小姑娘總算是不像剛剛那樣折騰了,安靜了下來之後,富商和管家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將小姑娘安頓到了別的臥室,另外派兩個人看著,富商將我帶到了客廳裏,想問問我案子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自然是如實所說,得知目前還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富商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失望,不過這失望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又恢複了正常。
我一時間則好奇了起來,這小姑娘前兩天還好好的,跟我交流什麼的也沒啥,而且那四個男人的日記本也是很大方的告訴了我,這才兩天沒見怎麼這麼嚴重,這兩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我這麼一問,富商則相當委屈的表示。發生了什麼,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徹底的搞明白,反正自從我拿完日記本去調查之後。就變成這樣了,一天到晚的說自己要回家,回鏡子裏。怎麼都控製不住。昨天已經吃了點藥算是安靜了一會兒,可是這還沒過多久,就又開始了,而且越來越嚴重,他一時間也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折騰的這幾天家裏都雞犬不寧的。
自從我拿了日記本調查之後。就出現了這種情況,我不由得暗暗嘀咕,這樣是否證明,小姑娘跟案件有什麼聯係,亦或者她也是受害者呢?
可是如果她是受害者的話。那麼在之前得知自己的前任四個男朋友都被害之後就會有這種反彈了,而到了前兩天才發作,這是不是有點慢了?
見我在這裏一直嘀嘀咕咕的,富商不由得問了我一句,在想些什麼,有什麼話盡管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看了富商一眼,還別說,我倒是真的有問題想問他,我想了想,用了一種相對比較委婉的方式問富商,他女兒,也就是小姑娘跟這四個男朋友的關係怎麼樣,後來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分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