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叫停,還來得及。”

我呼吸一窒,他的樣子好陌生,他的眼神好灼熱,的確讓人有那麼一點點怕拉。

我怯怯地扭開頭,堅決不肯在氣勢上輸給他:“我才不怕,是你怕了吧?”忽然模糊地想起他身上的傷,有點擔心地猶豫起來:“可是你、你...行不行的啊?”

話剛說完,就已經覺得後悔了!因為鍾凡的臉色忽然變得好奇怪好奇怪,像是忽然變成了一頭想要把人拆皮食肉的猛獸!

他咬著牙從枕頭下掏出好幾本花花綠綠的圖畫冊來,在我麵前一晃:“你猜吉墨前幾日送了我什麼?”

“什、什麼?”我結結巴巴地問,心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後來去客棧首飾你們的行李時,有記得找枕頭下麵哦,”鍾凡淡淡地,“不過你說的對,--這什麼龍陽十八式我反複研究了幾晚,也覺得姿勢實在太少,難怪你會擔心我‘不行’?”

我心裏慘叫一聲,開始悄悄起身,想往床下逃。開什麼玩笑,人家第一次哎,做足十八式,這把小腰還要不要?可是還沒動一下,那個可惡的家夥已經輕而易舉拉住了我的腰帶,把我背朝後拉回床上。

“噗噗”幾聲,不知他用什麼打滅了房中和桌上的幾根蠟燭,窗外的月亮斜斜照進來,映著滿床的春宮圖冊。

“賀笑,既然十八式不夠瞧,我們就每種姿勢都反複練習幾遍吧,你說好不好?” 思 兔 網

耳邊,那個可惡的聲音低低輕笑,輕輕扣住了我的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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