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右相夫人,我大鬆了口氣。

大略理了理她跟我說的話,發現她的想法似乎跟妖孽的想法不謀而合了。如果我將她的話告訴妖孽,妖孽勢必很高興自己又多了一顆可用的棋子……不行!我沉②

我輕輕呻[yín],“不要……”

“還嘴硬!”他扣住我的唇,就要吻下來。

我眼疾手快,拿手擋住了他的唇,望著他大喘氣。

他笑得邪惡,拿舌尖舔了舔我的手指。

“我……”我羞澀地看著他,又看一眼妖孽,他軟趴趴地趴在凳子上,沒有聲息,“他還在屋裏……”

太子愣了一刻,而後哈哈大笑,“別管他!”說著又要吻下來。

“等一下。”我推開他,脫下了自己的外袍,遞給他,“至少……把他的眼睛蒙上,求你了。”

太子看我一陣,而後神色曖昧地接過我的外袍,轉身過去,將外袍丟在了妖孽臉上。

我趁著這空檔,從懷裏拿出藥瓶,倒出一顆,拿過一個酒杯,放進去。

太子回身,我拿過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送到太子手中,裝嬌羞,“我心裏一直有個願望,就是想像太子妃那樣,能給太子喝個交杯酒。太子……不會拒絕吧?”

“當然。”太子直愣愣地看著我,接過酒杯的時候順帶摸了我一把。

我轉過來拿起另一杯酒,湊近太子,將手臂彎進他的手臂。

他癡癡地看著我,壓根沒看酒杯,一飲而盡了。

我隻舔了舔酒,而後放下酒杯,輕聲喚,“太子?”

太子的神色迷離,身子一下就軟了下去,倒在桌子上再沒有動作。

“太子?”我又推了推他。

依舊沒有反應。

“要把他放到床上去嗎?”我問。

一旁的妖孽撩開身上的外袍,半倚在凳子上,拿那一雙妖嬈的長眸勾我,“把他放到床上,我們睡哪裏呢?”

我指了指太子,有些不確定,“你不會想讓他在這呆一個晚上吧?”

“別管他!”妖孽學著太子的語氣,利落地從凳子上站起來,走過來將我抱起來,放到床上,而後放下床帳,壓在我身上。

我白他一眼,“你想幹什麼?”

他一邊拔針,一邊看我,表情無辜,“小鳥兒剛才沒聽太子說,我今晚喝了多少摻了春、藥的酒,又受了多少撩撥嗎?”

又是春、藥?我有些憤憤,“你們倆還真是兄弟!”

“嗬嗬。”妖孽嗬嗬地笑,俯身看我,“皇家無兄弟。你覺得我們倆,誰會先死?”

我猛地拉下臉。

他似乎知道說錯了話,不再說話,隻是摟緊了我用力地吻。

用盡全力,直到彼此的舌尖痛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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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坐在梳妝台邊梳妝,太子還在床上酣睡。妖孽出門之前,沒忘了將他剝光了扔到床上。

我夜裏沒怎麼睡,早早還被妖孽揪起來演戲,不由地連打了幾個哈欠。看著太子好像有動靜了,我急忙收起哈欠,打起精神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