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去盯著小四子翻著的手掌看了半晌,“哦……像啊!手指翻著。”

白玉堂指著地圖上的注解,“你看這座廟建於貞觀年間,關二爺的泥胎估計還挺胖,所以手寬。”

“說歸說。”展昭覺得有些詭異,“莫不是關二爺顯靈了,拍了董方一掌?”

小四子和蕭良張大了嘴,心說,這比女鬼還邪乎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白玉堂淡淡一笑,似乎已經心中有數。

展昭不解,不過還是跟著他走了。

眾人往廟宇的方向走,小四子坐在石頭背上,瞧著展昭,想起個事兒來。於是他就笑嘻嘻跟展昭說悄悄話,“喵喵,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展昭順便坐在剪子背上,覺得挺舒服。剪子比棗多多可“肥碩”多了,坐個人根本不在乎,不緊不慢挨著石頭走。

展昭摸著剪子柔軟的背毛還有肥墩墩的身體,覺著坐著比棗多多強太多了,多多若是凳子這就是張軟榻。

小四子瞧著他一臉享受,搖頭,“喵喵,你每個月俸祿多不多呀?”

展昭仰起臉算了算,“嗯……還成吧。”

小四子眯著眼睛,“那天爹爹算賬,說你好久沒支俸祿了喔。”

展昭想了想,“好像是啊,等回去再領。”

“那你怎麼幹活不領工錢的?”

展昭笑笑一擺手,“忘記了,我也不缺錢。”

“於是,都是白白付錢的是不是?”小四子抱著胳膊問。

展昭想了想,好像是……和白玉堂在一起後他就沒怎麼用過錢了,不管幹什麼,結賬的時候甩銀子似乎已經是白玉堂的習慣。

展昭瞧了瞧前邊和蕭良一起對著地圖選路的白玉堂,一笑,“好像是。”

“唉……”小四子莫名歎了口氣,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展昭有些不解,問他,“小四子,怎麼的了?”

小四子眨了眨眼瞧他,“喵喵喔,我發現,每次查案子,白白都要出一半的力,有時候比一半還多一點的!”

展昭接著眨眼,仰起臉,似乎是那麼回事。

“你看呀,替你打探情報的是他、上江湖找朋友問消息的也是他、出來進去坐的船車是他的、吃飯喝酒花銷都是他掏銀子、架他去打,有時候還要受個傷,所有機關都要他去拆掉,連猜個謎語背個書都要他出麵,但是他不領俸祿的喔!”小四子從小荷包裏拿出一塊兒粽子糖來,邊嚼邊嘰裏咕嚕往外倒豆子一般說。

說的展昭捏著下巴就尋思——白玉堂幹這些的時候自己都趕什麼去了呢?偶爾吵架的時候耍耍嘴皮子?貌似自己才是開封府的護衛。

隻是他還沒想明白,小四子又補充了一句,“每次吵架最毒那句還是白白想出來的。”

“是麼?”展昭覺得後背有些癢癢,伸手撓。

小四子又挪了挪屁股,索性爬到剪子背上,繼續問展昭,“喵喵。”

“嗯?”展昭莫名很緊張。

小四子仰著臉瞧他,“白白還給你煮麵吃!”

展昭抓耳撓腮半天,“我也有給他做飯啊!而且明顯我做的好吃。”

“但是白白有銀子可以請廚子,他還給開封府裝修,大家還抖訛他銀子花。”小四子掰著手指頭算,“那天哦,爹爹算了一筆賬,說你是天底下最貴的情人了,白白前前後後花的銀子加起來動產不動產起碼上百萬兩喔!”

展昭張大了嘴,“有這麼多麼?”

“那可不,還不算他幫著訛小肚子捐掉的那上百萬兩哩!”小四子又拿了一顆粽子糖吃,順便塞了一顆到展昭嘴裏,不過此時展昭卻吃不出粽子糖的甜味來,還有那麼點酸不拉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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