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展昭好奇,“你是說,你見過他不是陰陽臉的時候?那他還很年輕吧?確定沒記錯?”

“嗯……”殷侯又遲疑了,似乎並不太確定。

展昭著急。

“也許是我認錯了。”殷侯最後搖了搖頭,“哎呀,我見過的人太多了,記不得了。”

過了好一會兒,趙琮出來了,又將門鎖上,將鑰匙小心翼翼地揣進了懷裏,和枯葉一起離開。

“娘的情況怎麼樣?”

“藥效差不多起作用了。”枯葉說著,看趙琮,“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

“有什麼問題?”

“她是你親娘!”枯葉皺眉。

趙琮冷笑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變成宅心仁厚了?”

“不毒不丈夫是沒錯,隻是……我怕你日後會後悔。”

“後悔?”趙琮臉上神情變得冷酷甚至殘忍,“比起我來,趙禎和趙普才是他們真正的兒子,你管得太多了,我吩咐你的事情,趕緊去辦吧。”

枯葉一聳肩,“你是老大你說了算,記得多帶幾件衣服,那麼冷的天,她身體那麼弱,別到時候一冷一熱,還沒辦事就死了。”

“你話真是不少。”趙琮臉色微變,“話多的人通常活不久。”

趙琮一聳肩,扛著到溜溜達達地就走出去了。

趙琮回頭,往後院走去。

展昭心裏不好受,挺剛才枯葉說的,莫非是趙琮要利用柴郡主幹些什麼?他就想跟著去看看,但是胳膊被殷侯抓住了。

殷侯低低的聲音跟他說,“這四周不少機關,傷到你不容易,但很容易暴露,到時候打草驚蛇。”

“那……”展昭還是擔心。

“別急!”殷侯伸手戳戳他腮幫子,“我之前怎麼教你的來著?咱們筆直走不行,可以繞個彎!”

展昭微微一愣——繞彎?

展昭想上寶塔看看,但是那寶塔堅固無窗戶不說,還可能埋伏了機關,為了避免弄巧成拙,兩人決定回開封從長計議。更何況展昭和白玉堂晚上還有事兒呢,他們要去參加劉熙的晚宴,調查一下關於生死盒的事情。

等殷侯和展昭回到開封的時候,白玉堂也和天尊回來了。

四人進了開封府的院子,就見所有人都回在。

不過此時,開封府裏頭的情景有些詭異。

隻見包拯和龐吉都在呢,兩人不知道怎麼了,抱著胳膊在院子正當中轉圈,都是愁眉不展。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走近幾步,就見在院子角落的一張石頭桌子上,一個侍衛打扮的人垂頭喪氣地坐在那裏,小四子站在一個石頭凳子上,手裏拿著藥棉正在擦他的臉。那人一腦袋的血,顯得十分狼狽,插在手邊地裏的一把銅色寶劍,讓展昭認出了他來,“石常?”

那人抬起頭,“展大人。”

殷侯和天尊跟在後邊,見這小夥子年紀輕輕長得還挺精神的,就是滿腦袋血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兩人都是行家,一眼看出來這年輕人武功了得,樣子也蠻順眼的。

“你怎麼弄成這樣?”白玉堂向來不怎麼願意理人,不過跟石常倒是好像挺熟,走到桌邊坐下,問他。

展昭看看他傷勢,貌似是被什麼東西砸破了腦袋,大驚,“怎麼回事?”

石常低頭不語。

小四子仰起臉,“常叔叔被小八子用石頭砸傷了。”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都一驚……同時,另一頭的包拯和龐吉都長歎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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