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候見他小臉板著,很認真的樣子,就蹲下瞧他,“嗯,他們加起來歲數都沒我大,功夫自然也沒我好。”

“真的啊?”小四子抓著殷候,“那你可不可以保護九九?”

殷候微微一愣,皺眉,“有人要害趙普小子?”

“嗯!”小四子點頭,“爹爹這幾天,每個晚上都擔心得睡不著覺,吃也吃不下。”

殷候微微一笑,伸手摸小四子的腦袋,“你個小娃倒是挺孝順,行了,我反正也要在開封住一陣,幫你看著趙普不讓人害他好了。趙普身份特殊,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國破家亡那可沒地兒哭去咯”

“真的啊!”小四子又驚又喜,拉著殷候,“今天下午九九要去狩獵場打獵,殷殷能陪著去麼?不過要悄悄的。”

“沒問題!”殷候答得爽快。

小四子高興得直蹦躂,“那我每天請你吃三鮮包子。”

殷候哈哈大笑,將小四子抱了溜溜達達往前走,白福在後頭擦汗,心說小四子真行啊,請保鏢請到武林至尊級別的了。別說,有殷候罩著,趙普應該怎麼都丟不了性命了吧?可惜天尊不在啊,要是也來了就更好玩兒了。

放下這一老一少合得來不提,單說展昭和白玉堂兩人。

他倆大模大樣往劉熙的鏢局方向走。

展昭低聲告訴白玉堂,“這劉熙平日行事很低調,幾乎不怎麼露麵。”

白玉堂看他,等著他繼續說。

“我在開封當差那麼久,幾乎不認識他,可見此人神秘了。”

“開鏢局,不是應該盡量高調些的麼?”白玉堂也覺不對勁。

“而且這地方也不是開鏢局的地兒。”展昭帶著白玉堂拐過兩條巷子,在一條比較不起眼的街上,前方有“劉氏鏢局”的棋子。

“我這裏都幾乎不怎麼路過,你說在這兒開個棺材鋪倒是合理,哪兒有鏢局開在死胡同裏的?”

白玉堂也覺得稀奇,“跟見不得人似的。”

說話間,兩人到了到了劉熙的鏢局附近,剛剛靠近大門,就聽到裏邊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似乎是大騷亂。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不會這麼真吧?白福找的趙家軍幫忙配合不成?”

“不能吧。”白玉堂剛往前踏了一步,就見眼前“嗖”一聲飛出一個人來,一頭撞在了門外的牆上,摔了個七葷八素。

霎時就血流滿地。

展昭一驚,上前查看……死了!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別是白福玩出火來了。可正這時會,對麵來了幾個人,見展昭和白玉堂在呢,地上還有個死人,也愣了。

展昭一眼認出來,那裏頭有幾個是軍營裏頭的。趙普自己有時候也會弄些以假亂真的戲碼,方便打仗用計,所以在趙家軍裏專門培養了一支戲班子一樣的人馬,白福可能是拜托這幫人了。

這麼說……

展昭和白玉堂納悶——演戲的剛剛到,那裏邊是誰在作怪?

幾個軍校都不解地看白玉堂和展昭,那神情——還演不演了?

白玉堂對幾人輕輕一擺手,示意他們先等等。他和展昭從門口往裏一望,隻見裏頭人山人海的……碩大的院落裏擠滿了人,正當中一個高台子上邊,站著幾個人,那樣子更像是在打擂。

白玉堂和展昭還沒鬧明白為什麼金盆洗手變成了打擂台,就先聽到了一個囂張的笑聲傳出,“都說天山派是什麼天下第一大門派,我看,功夫根本平平無奇。你們中原武林氣數已盡了。”

白玉堂微微挑眉,看展昭,“這算不算所謂的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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