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內力,應該不是白玉堂也不是趙普,誰跟著自己呢?

簫良警覺地聽著後邊的響動,邊拍拍剪子的大腦袋,示意它繼續走。

又走了一陣,繞到院子後頭一條巷子的時候,簫良就聽頭頂一陣風聲,知道有人偷襲,抬手舉刀往身後一背。

簫良的刀極大,一把擋住了來著刺來的利劍。

擋開兵器後抬頭,簫良微微一愣。隻見偷襲自己的,不是別人……竟然是龍格。

“喂!龍格!”簫良皺眉,“你怎麼回事?”

龍格無聲無息地落在了路邊,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簫良,“納命來!”

簫良有氣,“你瘋了麼?”

“都說我不如你,今日提著你的人頭,讓他們見識見識誰不如誰!”說完,龍格氣勢洶洶就殺過來,簫良隻好出刀抵擋。

龍格論年歲可比簫良大著一截,雖說比武輸了,但是當日簫良覺得他是輸的心服口服的,當時對他的評價也不錯,是個敢作敢當比較正直的人,應該不會背後搞這種動作。想到這裏,簫良一刀橫掃退出圈外,“該不會,巴彥是你殺的?”

龍格冷笑了一聲,“是他自己找死,你知道他說什麼麼?”

簫良皺眉。

“那個老不死的,竟然勸狼主歸降大宋!”龍格氣急敗壞“說是原本以為趙普要退了,可如今你又出現了,攻打大宋恐怕無望了!他當我是死人麼?竟然當著我的麵這麼羞辱我,我今日就證明給你看,我比你更強!”

簫良舉著刀連連擋開龍格的進攻,“你瘋了?!就因為你師父一句話,你竟然欺師滅祖殺了他?”

“他該死!”龍格出刀凶狠不留餘地,跟失心瘋了相似,有些失去理智。簫良跟他對了幾招覺得不對勁,就在轉身再出刀的同時,簫良忽然瞥見……剛才龍格眼裏似乎有一層淺淺的綠色熒光!

簫良一愣神的當口,龍格的刀就到了。

“當”一聲,簫良猛地抬頭,就見白影一道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白玉堂一把抓住了龍格的劍,手中施內勁一把鉗住劍的中部,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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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一聲,寶劍折斷,白玉堂飛起一腳將龍格踢了出去,回頭跟簫良說,“抱歉了小良子,下次你再陪他玩,這會兒我趕著用他換展昭。”

簫良傻嗬嗬點頭,那頭趙普已經帶著人來將龍格五花大綁。

耶律齊也被驚動了,出來一看果然是龍格行凶。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無比疑惑。特別是看到龍格瘋狂掙紮要殺死簫良的舉動,耶律齊喃喃自語,“他以前不是這樣啊,為什麼到了中原,就瘋了呢?”

簫良聽得真切,想和白玉堂說,但白玉堂已經走了,帶著人去大理寺換展昭。

趙普拍了拍簫良的腦袋,“幹得不錯,今晚回去陪小四子吧。”

“啊!”簫良一聽到小四子,把什麼綠眼睛紅眼睛都忘記了,騎著剪子就跟隨白玉堂去了。

“龍格性格雖暴戾,但不像是嫉妒心那麼重的人吧?”趙普問耶律齊,“這小子受什麼刺激了麼?”

耶律齊淡淡一笑,“與其說他受什麼刺激了,我更覺得他是中了什麼邪了!”

趙普一臉嫌惡地上下打量他。

耶律齊歎氣,“我知道你不相信鬼神,不過這次,情況有點兒特殊。”

……

展昭和小四子覺得肚子有些餓該吃宵夜了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白影一晃。展昭立馬笑了,小四子就嚇了一跳——白白穿一身白,偏偏走路從來沒聲音。

白玉堂一開牢門,對展昭招手,“貓兒,可以走了。”

展昭笑著站起來,拉著小四子往前走的時候,卻踩到了一樣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展昭愣住了。

“貓兒?”白玉堂站在牢房門口,“怎麼了?”

展昭盯著地麵發呆,隨後緩緩蹲下,將泥土挖開一點,又撥開了阻擋住視線的稻草,往外一抽……就見在泥土裏,埋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白玉堂看得真切,失笑,“這大理寺的牢房也太亂來了。”

展昭將匕首放下,站起來,抬頭看白玉堂。

“貓兒?”白玉堂見展昭神情古怪,忍不住叫了他一聲,“怎麼了?”

展昭微微偏過頭,一臉的困惑,“嗯……不知道。”

白玉堂一笑,伸手拉他的手腕子,“走了。”

一拉手,展昭的袖子往後落,露出手腕。就見展昭腕子上,有幾道清晰的、紅色指痕,似乎是被人狠狠地握過。

白玉堂一皺眉,“誰幹的?”

展昭看了看手腕子上的紅痕,突然伸手,用力掐了白玉堂的腮幫子一下。

“嘶……”白玉堂捂著臉一臉詫異地看展昭。

展昭收回手,湊過臉,“你也捏我一下試試。”

白玉堂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四子手快,掐了展昭的手背一下,疼得展昭一激靈,低頭看——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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