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拿著螃蟹對白玉堂招招手,示意——去下麵吃?

白玉堂探頭朝門外看了一眼,在門口的兩個影衛心領神會,雖然不知道裏邊發生了什麼,不過白玉堂的意思,大概是不想有人進去打擾,於是就守住大門口。

兩人到了第二層,坐在洞口吃螃蟹,邊聽下邊小四子和土爪狸的對話。

小四子說請土爪狸吃螃蟹,土爪狸整天提心吊膽的,多久沒正正經經吃飯了,一見這陷空島的大秋蟹,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小娃,剛才那個人呢?”

“在上邊啊。”小四子搖搖頭,“喵喵人最好了,你連他都怕啊?膽子也忒小了!”

被小四子這麼個小孩兒說膽子小,土爪狸也有點掛不住,嘟囔了一句,“你小孩兒,懂什麼。”

小四子給他剝開了一個蟹殼,放上厚厚的蟹膏和蜜醋,遞給過去。

“嗯!”土爪狸吃了一口,長歎一聲,眼淚都快下來了,“好吃啊!”

“那是啊,陷空島的螃蟹最好吃了,逍遙島的也蟹好吃,下次你去逍遙島,我請你吃。”小四子還挺好客。

“我才不出去呢。”

“你叫土爪狸,又不是真的抓裏,石頭都不願意一天到晚住在洞裏。”

“你不知道。”土爪狸擺了擺手,“這裏真的最安全,遲早要出事。”

“出了事再跑唄。”小四子不解,“也不能害怕出事就躲起來。”

“出了事再跑就來不及了,你個小胖娃什麼都不懂。”土爪狸連連搖頭,“你知不知道,隻要看一眼,就一眼!人吃人都會出現!”

小四子鼓著個腮幫子覺得聽不懂,“什麼看一眼啊?還吃人。”

“生死盒!”老頭壓低了聲音。

展昭啃著螃蟹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總算是說到生死盒了,他果然知道些什麼。

“生死盒?”小四子好奇,“那是什麼東西?”*思*兔*在*線*閱*讀*

“嗬嗬。”土爪狸低低地笑了一聲,摸了摸小四子的腦袋,“你啊,最好期望那生死盒別被找到,更別被打開,不然的話……”

“不然怎樣?”

“恐怕等不到你長大的那一天,就天下大亂咯。”

“真的麼?”小四子還真不信,“一個盒子而已。”

“不然怎麼當年先帝寧可編排出什麼盒子開則朝代換的不吉言辭來,阻止後人打開盒子?”老頭撇嘴。

展昭和白玉堂都驚訝——那是編的?那為何不準打開盒子,那盒子裏什麼東西,比丟了江山社稷還嚇人?

“你是不是瞎編的啊?”小四子拿著個螃蟹腿兒,“如果從來沒人打開看過,那誰會知道裏邊究竟有什麼那麼厲害?”

“誰說沒人打開過。”老頭說著,有些沒耐性了,搖頭,“算了算了,你個小孩兒問這些幹嘛,無憂無慮地過吧。”

“不行!”小四子將醋碟子一搶,“你說,裏頭是什麼!”

老頭嘖一聲,“哎呀,小孩兒還挺執著。”

“那是啊,你看你年紀那麼大了,我還小,還要娶小良子成親呐!”小四子撅個嘴,“要是天下大亂了,那我可虧本了。”

展昭和白玉堂含笑搖頭。

“嗯……”老頭看了看醋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點頭“好吧,說說了,你可不準告訴別人,還有,你若是害怕得晚上做惡夢,可不準怪我!”

“嗯!”小四子爽快地答應。

“那盒子裏,有六眼!”老頭沉著聲回答。

展昭皺眉,掰著指頭算了算,不解地看白玉堂,那意思——不說八眸亂世麼?怎麼少了兩眼?

白玉堂一聳肩——繼續聽。

小四子也撓頭,“六眼?六隻眼睛麼?”

“這個,具體就不知道了,隻知道,早先……的有個好幾百年了吧,有人打開過一次盒子!”

“誰啊?”

“唐朝的時候,離開這會兒很久遠了。”老頭伸手指了指眼睛,“那時候,有一眸落了出來,再也沒找到。那是八眸裏頭的第一眸,生眸,據說是八眸之中最叛逆的一個。”

小四子聽著雙眼瞪得溜圓,“喔唷,眼睛還有性格噠?”

土爪狸拿筷子一敲他腦殼兒,“呆啊你,當然不是眼珠子了,那是魔!”

小四子摸腦袋,“哦,醬紫啊,接著說。”

“生眸就是永生不死,聰明絕頂且野心勃勃,因為它存在的時間太久,所以老謀深算。”老頭感慨。

“你確定你在說一個眼珠子?”小四子小腦殼兒轉不過來,“一個眼珠子能幹什麼?一腳不就踩扁了麼?”

“哎呀,都說了是魔了!”老頭差點要跺腳,“是魔自然要寄宿於人體!”

“哦!”小四子拍手,“原來是被附身麼?那這種人,有什麼特征沒有啊?”

“就是金瑁子啊!”老頭道,“據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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