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殷蘭慈微微一挑眉,“把他倆關起來!共處一室再加上血氣方剛,肯定事半功倍!”
陸雪兒看了看他,“這次行不行啊?”
“怎麼可能不行,當年天行就是這麼搞定的!”殷蘭慈自信滿滿。
陸雪兒嘴角抽了抽,“不是吧你……”
殷蘭慈橫了她一眼,“你還說我,我再怎麼樣也比你當年搶相公強!”
不過大局為重,兩人暫且不鬥嘴,還是先辦正經事。
殷蘭慈拉了要繼續出去辦事的展昭,往房間裏帶。
“娘,我還有事要辦呢。”
“辦什麼事,給我先去睡覺去!”殷蘭慈將展昭拽進屋子裏,陸雪兒將白玉堂也推進屋子裏,關上門。
“唉,娘!”展昭著急,“我晚上還有事辦呢。”
“對啊。”白玉堂也點頭,“完全不困!”
兩個娘對視了一眼,那就對了,喝了那麼補的東西怎麼可能還會困,當然有精力了!
小四子也想往門前湊,公孫將他提起來,扔給趙普,一指房間,“帶去洗澡。”
趙普一個堂堂兵馬大元帥就這樣一手托著小四子,一手拽著小良子,去洗澡去了。
展天行拿出一兩銀子來,問白夏,“我賭這次還是失敗。”
白夏點頭,“嗯,我也賭失敗。”
“不是吧?”龐煜皺眉,“都水到渠成了還失敗?”
“說得好啊!”白夏和展天行微微一挑眉,“所謂水到才能渠成麼!”
“嗯,要不然我賭這次成功。”龐煜也押了一兩銀子。
“我也賭成功。”嶽陽也拿了兩銀子出來。
包延和唐石頭傻傻問,“什麼成功啊?”
白夏和展天行暗自笑了笑——原來四個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類型啊!
此時比較鬱悶的是展昭和白玉堂。門口堵著陸雪兒,窗口堵著殷蘭慈,兩人哪兒都去不了。
“娘啊,你要講道理啊。”展昭說。
“包大人說了,你也就是白天工作,晚上不用忙的,你給我好好休息!”殷蘭慈在外頭警告展昭。
白玉堂倒是樂得輕鬆,發現桌上還放著壇子好酒,對展昭招招手,“貓兒來,喝兩杯。”
展昭著急,“我還想去監視謝百花呢。”
“大晚上的去看那娘娘腔作甚。”白玉堂給他遞過去一杯酒,“不怕晚上做惡夢。”
展昭走到桌邊,白玉堂拽住他坐下。
陸雪兒看落到身邊跟她一起偷看的殷蘭慈,“你想得周到啊,還有酒!”
“那是,酒後亂那什麼麼!”殷蘭慈得意。
“你覺得謝百花怎麼個情況?”展昭喝著酒問白玉堂,“發沒發現他雙眼血紅?”
“和其他人不太一樣,隻有瞳仁紅。”白玉堂點了點頭,顯然也注意到了。
“他倆還是談公事啊!”陸雪兒戳戳殷蘭慈。
殷蘭慈此時卻是微微蹙眉,“我差點忘了,剛剛謝百花的樣子,才是真正吃了血魔膽會有的樣子吧?”
陸雪兒點了點頭,“我也聽說過,雙目先紅瞳仁,眼白處是慢慢變紅的,隨著內力逐步升高,越來越紅。整雙眼睛都紅的時候,那就是血魔功大成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房裏聽到了,對視一眼,一起問門口,“這麼說,謝百花真是吃了血魔膽?就是因為吃了血魔膽才恢複了武功?”
“嗯,如果他當時就吸了血的話,的確會恢複的把。”殷蘭慈自言自語,“還要問問爹,他比較清楚。”
說著,又覺得不對勁,抬頭和陸雪兒對視了一眼,咳嗽一聲,現在不是談正經事的時候!
可房間裏,白玉堂和展昭還在講血魔和血魔膽的事情,聯係到了剛剛看到的獵戶屍體。
白玉堂皺眉,“我們將那座山林都找遍了,雖然找到隻半人半鬼的血魔,卻是沒找什麼血膽紅,謝百花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自己變成了血魔?”
“血魔膽不可能長在地上,我們倒是找到了一個錦盒。”展昭微微一笑,“如果他早有血魔膽,不會一直不拿出來吧?”
“所以是有人給他的。”白玉堂抬頭看展昭,“某個神秘的人!”
展昭會心一笑,“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幕後主使!”
於是,展昭和白玉堂先聊公事、再聊酒、一會兒又聊天氣、再聊什麼星星月亮風花雪月……總之天馬行空想到什麼聊什麼。
陸雪兒蹲在門口托著下巴,聽得腿都麻了,感慨“我養了玉堂那麼多年,頭一次聽他過那麼多話。”
殷蘭慈也感慨,“昭昭是挺健談,可也沒見他那麼囉嗦過。”
兩人對視了一眼,無奈——他們還真能聊啊。
小四子洗完澡,穿著個大袍子拖著雙木拖鞋溜達過來了,湊到兩人身後往裏看,就見展昭和白玉堂正喝酒聊天呢,精神正好。他就蹲在那裏,跟兩位娘親一起看了起來。
眾人從掌燈一直等到午夜,龐煜看完了所有資料實在受不了了,把一兩銀子往白夏展天行的眼前推了推,“認輸了,我要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