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白玉堂感覺到了,展昭的鼻尖碰到了自己的,無意識地挑起嘴角。

“笑什麼。”展昭問他,邊伸手戳他腮幫子一下。

白玉堂睜開眼睛,就見展昭正閉著眼呢,有些想不通,“你怎麼知道我在笑?”

展昭挑起嘴角,“感覺到的。”

白玉堂閉上眼睛,嘴角保持著剛剛的笑容,伸手拉著展昭的手,“睡吧,明天還很多事情做。”

展昭頭偏了偏,兩人腦門挨腦門,都覺得困倦了,靜靜睡去。

隔壁屋裏,白夏拍拍正拿著杯子認真突聽的陸雪兒,“娘子,別聽了,我都聽過了,他倆基本什麼都不幹,偶爾小聲說說話,就躺下睡到天亮。”

“怎麼這樣啊?”陸雪兒不明白,“他倆不正常?”

“怎麼可能。”白夏聳聳肩,“院子裏有個公孫神醫呢,不正常也能讓變正常的!”

陸雪兒更加想不通了,“那是為什麼啊?”

……

這邊陸雪兒想不通,那一頭殷蘭慈更想不通了,她貼著牆壁聽另一頭展昭和白玉堂房裏的動靜,展天行靠在床上,“娘子,別聽了,我都聽過了,他倆什麼都不幹!”

“什麼都不幹?!”殷蘭慈坐回床傷好奇,“為什麼?你兒子不正常啊?”

“怎麼可能。”展天行笑著搖頭。

“那你想想,白玉堂也算才色兼備,昭昭怎麼就跟他趟一個鋪上不動心呢?”殷蘭慈摸著下巴不滿,“得給他倆製造點機會才行。”

“你別瞎操心了。”展天行翻了個身,“我倒是覺得,他倆這樣很難的。”

……

“難得什麼?”另一頭,陸雪兒問白夏,“展昭也算才色兼備,玉堂跟他躺一塊兒竟然什麼都不幹,你還說挺好?!”

白夏笑了笑,“嗯,有一種,很認真的感覺,以前玉堂從來沒對誰認真過。“

陸雪兒愣了愣。

展天行輕輕理她的長發,“因為認真,所以小心翼翼麼。"

……

殷蘭慈和陸雪兒美滋滋躺下——對對方的兒子越來越滿意了,還是要想法子給他們創造些機會!

“嘶……”

展昭和白玉堂睡到一半,不約而同伸手去拉被子,突然感覺一陣惡寒。兩人又往一起湊了湊,挨近些比較暖和。

第二天大早。

小四子起了個早,洗了臉到院子裏準備跟著簫良他們一起鍛煉下。

剛到門口,被後頭伸過來的一雙手給抱了起來,回頭一看……小四子長大了嘴巴——好大個美人!

抱他起來的是陸雪兒。

陸雪兒剛剛還坐在門口看後輩們練拳,一眼瞅見個胖乎乎的小家夥跑了出來,一把揪住抓過來一看,立馬母愛泛濫。

小四子被陸雪兒摟著揉了半天才知道這是白玉堂的娘。兩人剛處熟了想要說說話,小四子就讓另外一雙手抱走了,回頭一看——又是個美人!

這回抱他的是殷蘭慈。

殷蘭慈舉著個胖娃娃左看右看,“嗯,討喜!”

於是,一大清早,殷蘭慈和陸雪兒在院子裏,一人一邊揪著小四子搶奪起來。鬧到眾人都醒了,連包大人都上朝回來了,身後跟著好奇來看熱鬧的龐太師。

……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院子裏,挨在一塊兒坐下吃早飯。

殷蘭慈問白玉堂,“玉堂啊,天涯穀的大會,什麼時候開?”

陸雪兒邊剝鹹鴨蛋,邊白了殷蘭慈一眼,“別叫那麼親熱!”說著,夾出個紅彤彤的鹹蛋黃放到展昭粥碗裏,“昭啊,你放心,玉堂會幫你照顧天魔宮的。”

殷蘭慈眉頭一挑,也剝了個鹹鴨蛋,挑出蛋黃放到白玉堂粥碗裏,“玉堂幫著天魔宮這麼出力,娘先謝謝你了。”

陸雪兒也不示弱,給展昭往粥裏又夾了個鹹蛋黃,“昭別客氣,應該的,別跟娘客氣。”

殷蘭慈再夾個鹹蛋黃給白玉堂,“既然是自己人了,有什麼要娘幫忙的就直說啊!”

不消片刻,就見展昭和白玉堂的粥碗都被鹹蛋黃蓋住了,殷蘭慈和陸雪兒還在“娘來娘去”地鬥嘴。

白夏和展天行邊吃飯邊聊閑天,似乎完全不拿那邊的戰爭當一回事。

而開封府其他眾人則是吃著鹹蛋白加粥,認真地看著這邊的熱鬧。

正吃著飯,外頭王朝跑了進來,對包拯說,“大人,門口有位村婦,說她丈夫前天上山砍柴,到現在還沒回來。”

“哦?”包拯點點頭,吩咐王朝“你帶幾個衙役上山幫她找一找。”

“呃……”王朝似乎有些猶豫。

包拯看他,“怎麼了?”

“大人,那村婦說,他們村連著丟失了十來個人了,就是這兩天的事情。”王朝道,“最早是丟了個少年,五個村裏的大男人上山找,都沒找著。”

“有這種事?”展昭皺眉。

“帶上石頭去找吧。”公孫道,“別是在山上遇到了什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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