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夏搖頭,伸手指著那些江湖人,“這幾個人指名道姓要抓我,肯定沒安好心。”

身後展天行忽然摸下巴,“玉堂?姓白的話……”

這時候,展昭也跑了上來,將那幾個要跑的江湖人都點了穴道踹翻在地,抬頭看到白夏身邊的展天行,嚇了一跳,“爹?”

白玉堂和白夏都吃了一驚,一起望向展天行和展昭。

“昭!”展天行見到兒子了,伸手撿起包袱跑過來,“你不說開封治安很好麼?怎麼當街攔路搶劫啊?”

“最近幾天比較亂。”展昭搪塞了一句,“你怎麼跑來了?”

“哦,我聽人說你要成親,就想來開封看看,可是你娘偏不讓我來,於是我就偷偷跑來了。”展天行說著,笑問,“我未來兒媳婦兒在哪兒啊?”

展昭伸手一指白玉堂。

展天行看了看白玉堂,笑眯眯道,“哎呀,個兒真高啊……”

白玉堂心中咯噔一下——兒媳婦兒?

展天行端詳了一下白玉堂後,小聲問展昭,“爹眼神不太好,怎麼我兒媳婦看起來像個男的?”

展昭望天,敢情他爹連白玉堂是男是女都沒弄清楚就興奮滴跑來了。

“咳。”展昭低聲說,“他就是男的。”

=0=展天行瞬間張大了嘴,呆若木雞。

白玉堂微微皺眉,到目前為止他和展昭的婚事沒受到別人的反對,不過展昭的爹,看起來很耿直的樣子,會不會很固執?

剛想到這裏,展天行拉著展昭到一邊,又問了一遍,“男的?”

展昭點頭,“嗯,男的!”

展天行臉色瞬間變了,板著張臉看展昭,“昭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白夏微微蹙眉,戳戳展天行,“唉,展兄,你對婚事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展天行一把拽住展昭的手腕子,“你這孩子真是沒輕沒重,幸虧我沒寫請帖,不然要改好幾百張呢!”

白玉堂和白夏都愣在那裏——請帖?

展昭原本也以為要挨罵了,不過一聽這話,貌似他爹不反對?

白夏拍了拍展天行,“改請帖?”

“可不是麼,我家親戚朋友多,你想啊,我一下子好幾百張請帖都寫,“女,白玉堂”。要改回來“男,白玉堂”,那多費工夫?請帖可都是我自個兒寫的!”展天拍了展昭一記,“這孩子從來分不清楚重點!”

展昭和白玉堂嘴角抽了抽——所謂的重點……究竟是什麼?!

“也對啊,我沒想到請帖的事情。”白夏對展天行拱了拱手,“展兄一看就是生意人吧?這麼精明強幹。”

“不敢不敢,在下在常州府做些小生意。”展天行對白夏笑道,“還叫什麼展兄,叫親家麼!”

“親家!”白夏自然樂嗬嗬叫了出來。

不遠處就是太白居,兩位爹爹進樓去商議婚事了。

白玉堂和展昭同時鬆了口氣。

展昭一抱胳膊,“現在就剩下我娘那關了。”

白玉堂伸手,跟他對了個掌,“我這邊也一樣。”

兩人將那幾個江湖人都拖進了太白居裏頭,扔到桌邊問,誰讓他們來抓白夏的。

江湖人被展昭白玉堂一嚇唬,都說是一個黑衣人出銀子讓他們抓白夏,也不知道是誰。

展昭叫來衙役將幾人都押了回去,讓影衛們幫審,隨後畫影圖形捉拿嫌犯。

展天行喝了幾杯酒,走到白玉堂身邊,悄悄拽拽他袖子。

白玉堂看他,不知道該怎麼叫人。

展天行將兩個冰玉葫蘆遞給他,道,“拿著,見麵禮。”

白玉堂臉上尷尬,接了,張張嘴,不知道該叫什麼。

展天行樂了,回去跟展昭說,“昭啊,你媳婦兒,不是,你那口子是個老實孩子啊!”

展昭忍笑,過了一會兒,白夏來塞了兩個冰玉壺給他,說是見麵禮,逗展昭叫聲爹來聽聽,展昭也尷尬地叫不出口。

最後白夏和展天行一人拉住一個,數落兒子,怎麼就那麼靦腆呢?!

吃了午飯,將兩位爹爹送回開封府,讓他倆一搭一檔聊天喝茶,也省的出去惹是生非。

這兩人脾氣相投興趣也差不多,很快熟絡了。展天行是常州府最有名的商賈之一,對經營生財很有方法,白夏跟他學了不少。兩人越聊越投機,最後聊到了自家媳婦,一聽對方媳婦兒的大名,都卯著勁等看好戲了。

展昭和白玉堂尋了一天,卻是找不到殷候的下落,天魔宮眾人倒是叫他們別擔心,殷候可能發現了什麼所以去查了,他向來來無影去無蹤。

太陽落山的時候,兩人往開封走。

白玉堂見展昭心事重重,就安慰他,“貓兒,別擔心,你外公的功夫,沒人能傷得了他。”

展昭點點頭,但還是放不下一顆心。

回去的途中,遇到了像是匆匆來尋他們的莫乾坤。

“莫兄?”展昭見莫乾坤麵色凝重,估計是出了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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