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立刻派了人去調查那幾個死者身邊的朋友,特別是一同來考試的那些,看有沒有人知道他們拜獸龕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獸龕在哪兒。

眾人聽完了江湖傳言就出了太白居回開封。

路上,展昭低聲問白玉堂,“你覺不覺的哪裏有些怪怪的?”

白玉堂想了想,低聲問,“你說那個神相齊四刃?”

“他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出現,而且我們查到現在,幾乎每一個線索都是在他的提醒下找到的。如今線索就鎖定在了筆仙和獸龕上麵!”展昭說到這裏皺了皺眉,“我總覺得他太神了些。”

白玉堂認同,展昭所顧慮的也是他疑惑的……包括公孫、趙普他們,其實眾人都對這個神相齊四刃有些懷疑。倒不覺得他是壞人,但是他行為奇怪、應該是還隱瞞了一些事。

“不如直接問問他?”白玉堂開口,“省得猜來猜去。”

展昭想想覺得可行,兩人進了開封就要找老頭,可沒進院子,就見龐煜急匆匆跑來,“喂!”

“怎麼了?”展昭見龐煜見了鬼似的到麵前,“你不是陪包延讀書麼?”

“我去喝茶,在茶樓打聽到了些事情!”龐煜一晃手指,“你們一定感興趣!”

展昭和白玉堂交換了一個眼神——龐煜向來喜歡去些三教九流龍蛇混雜的地方,說不定還真的能打聽到些什麼,就跟他到了一旁的花園,“你打聽到什麼了?”

“有人在賣鬼狀元的筆!”龐煜話一出,展昭和白玉堂也都是一驚,“在哪裏賣?”

“鬼山狀元廟!”

展昭和白玉堂聽了個雲山霧罩,展昭失笑,“唉,小侯爺,你在開封長大的,開封哪兒有什麼鬼山狀元廟啊?”

“對啊。”白玉堂也點頭,“不止開封,大江南北我也算走過不少地方,沒聽說過鬼山。”

“我也沒聽過,所以我特意問了!”龐煜左右望了望,小聲說,“鬼山就在西山的山坳裏頭,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建造了一座狀元廟出來!裏頭有個瘋書生,找到有緣人,就賣狀元筆給他!”

“有這種事?”展昭皺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關鍵是!”龐煜說著搓搓脖子,“據說那個瘋書生和當年的鬼狀元岑磊長得一模一樣!我本來想去求證一下的,不過那老頭說我有血光之災,我一個人不敢去,不如一起去?”說著,龐煜從懷裏找出了一張圖紙來,“我聽那些人說地形,大概畫出了圖紙來。”

“那些人?”展昭皺眉,“很多人聽過?”

“還很多人去過呢!”龐煜望天,“我發現那些文生武生,想中狀元飛黃騰達都想瘋了!一個個有些窮凶極惡的意思,據說他們還都在狀元廟和了符水,我懷疑有問題。”

“西山山坳……離開城西的天龍山莊不遠!”展昭提醒白玉堂,“要建造一座廟宇必然會大興土木,如果從山外邊運石料木材進去,無論是城裏還是城外,我們都沒有理由不知道!”

“所以你懷疑是天龍山莊的人,直接從山莊裏出材料,在那裏建造了這一個狀元廟?”白玉堂輕輕點頭,“有可能。”

“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走。”展昭和白玉堂就要帶著龐煜離開。

可剛走到大門口,就見前廳熱鬧非凡。

“出什麼事了?”展昭拉住幾個慌手忙腳的衙役詢問。

“展大人,剛剛彙通客棧有兩個書生打架,一個刺傷了另一個,這會兒上開封打官司,那個受傷的還沒死,他是王丞相的得意門生,包相找公孫先生醫治去呢。”

“書生打架還動刀子?”白玉堂聽著覺得新鮮。

“王丞相的學生是不是之前跟他一起來過那個陳姓書生?”展昭對那人還有些印象。

“是啊!”衙役點頭。

“不是吧!”龐煜也睜大了眼睛,“那個陳書呆手無縛雞之力竟然跟人打架?他可能連小四子都打不過吧!”

“不是他打別人,陳公子原本是今年大熱,他們一大堆書生在一起吟詩作對本來好好的,偏偏有個書生發瘋刺傷了他。剛才郎中說,他肯定參加不了今年的秋試了……又要等一年。”衙役搖著頭往裏走去找公孫,邊歎氣,“可憐啊,十年寒窗這一刀又要等一年。”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龐煜機靈,讓他倆等等他去打聽一下,沒多久回來了,道,“說是那書生原本也挺被看好的,不過剛剛比試的時候風頭被陳公子壓過去了,於是因妒生恨!”

“那個書生呢?”展昭問。

“當場被抓起來了,現在在牢裏。”龐煜皺皺鼻子,“包相說,少說三五十年,前途盡毀,這書生原本還挺有才的。”

“又死人了?那些來考試的都有病啊!”

這時候,偏院傳來了公孫的叫罵聲。

展昭等過去一看,就見又白布蒙頭抬進來了兩具屍體。

“怎麼回事?”展昭走過去問。

“又是考生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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