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還記不記得我們幹嘛去太白居?”白玉堂忽然問了一聲。

“嗯。”展昭點頭,轉過身來麵對著白玉堂躺好了,“你是說,薛家有鎏鶴翎玉器的事情?會不會他爹也是當年參加了四葉教的朝野舊部,被先皇網開一麵放了的?”

白玉堂點了點頭,“也有可能。”

“嗯……”展昭說完了,突然想了想,“不對啊,薛益行並不算是名門之後,他雖然是翁國公的女婿,但自己的親身父親並沒有官爵職位,貌似隻是個平民百姓。”

白玉堂難得地打了個哈欠,湊過去一點,腦袋架在站在的肩膀旁邊,“我困了,睡醒再說。”

展昭躺在床上,肩膀上靠著白玉堂,伸手將小虎抓起來,用它的肉墊輕輕拍白玉堂的臉頰。

白玉堂往裏鑽了鑽,伸手一掀被子,將兩人都蒙上了。

展昭往外拱被子,被白玉堂拉住,“別動,睡覺!”

“悶!”展昭就想扒拉被子,這時候……隻聽到,“篤篤”兩聲敲門聲音傳來。

展昭看外麵,“這個時候誰來?”

剛想起來,白玉堂拉住他手,“睡著了。”

“怎麼可能。”展昭無奈地看他,“說不定有事情。”

“有事情才睡著了,你都多久沒睡了?別家的貓都是懶貓,救你能折騰。”白玉堂翻了個身,“十萬火急也等天亮吧。”

展昭想了想,覺得也是,就索性伸雙手捂住耳朵,對著他躺好,“那我也聽不到。”

白玉堂失笑。

這時,外頭的敲門聲又響了兩下,傳來了薛益行的聲音,“展兄、白兄?”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薛益行?!正在懷疑他呢,怎麼就來了?!

“方便的話,能不能說幾句?”薛益行開口詢問。

展昭捂著耳朵看白玉堂,問,“聽到還是不聽到?”

白玉堂望天,伸手一把捏住他鼻子,展昭躲開,竄了起來,出去開門。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白玉堂也爬了起來子,走到桌邊倒了杯茶。

薛益行站在門口,見展昭來開門了,有些歉意,“打擾了。”

展昭笑了笑,問他,“薛將軍,這麼晚還不睡?”

“有些事情,想跟二位說一下。”薛益行輕輕歎了口氣,“關於這一次的事端。”

展昭和白玉堂交換了一下眼色,薛益行自己來說,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到了屋中落座,薛益行開口到,“我爹姓薛,叫做薛亮,是當年李冉伯將軍的一個隨從,李將軍事敗之後,他藏起了很多財寶,隱姓埋名生活,還做了些小生意,一心培養我們成才。”

展昭和白玉堂了然,難怪薛家會如此富有,還有當年的唐朝瑰寶了。

薛益行無奈地說,“若不是為了保命,我也不會想著讓最疼愛的妹妹入侯門。”

“保命?”展昭和白玉堂一愣,一起看著薛益行,“保誰的命?”

“我薛家滿門的。”薛益行說著,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塊牌子來,放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麵前。

看到這塊牌子就讓兩人忍不住一皺眉,那是一塊竹片牌子,正反麵都畫了兩隻古怪的鳥,一邊是朱砂色,一邊是青色。

就和五墳村村民家門口掛著的牌子。

“你為什麼會有這塊牌子。”展昭和白玉堂都吃驚。

“掛在我家門口的。”薛益行無奈地笑了笑,“當年李冉伯之所以留下我爹在身邊,因為我爹是唐末一個將領薛俊的後人。

“哦?”展昭倒是有些興趣,“好像聽說過。”

“如今我掌握北軍兵權,身為大將軍,原本仕途坦蕩。可因為家人的關係,很有可能被牽連,因此我一直行事低調,待在北邊不露麵。”薛益行說著,輕輕摸了摸那塊竹排,“直到有一天,這塊牌子出現在我家門口。”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這塊竹排,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是軍中留下的一種規矩。”薛益行歎了口氣,“我聽爺爺以前說起過,他總是跟我們吹噓,說他爺爺曾經是大將軍,年輕的時候,還參加過暗殺組織。”

“暗殺?”展昭和白玉堂都是第一次聽說。

“對的。”薛益行點了點頭,“唐末的時候,叛臣很多,皇族為了清除反賊,組織了一支由死士組成的暗部。他們專門負責暗殺,隻要目標選定,將會不擇手段將其鏟除。暗殺組織的名字叫雙色鳥。朱砂色那邊,表示已經全部殺死,藍色那邊,表示還有人逃走。”

展昭和白玉堂皺眉,原來雙色是這麼回事啊。

“四葉教的事情我也調查過一陣子。”薛益行搖了搖頭,“他們原本隻是滿足於李冉伯的野心,可後來竟然和殘留下來的雙色鳥組織聯係到了一起,他們野心勃勃,通過追查唐朝遺物的下落,很容易就找到了我爹。”

“可按理來說,以你手中的兵權和能力,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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