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笑了笑,“你是他們大王麼,這叫獻殷勤。”

展昭愣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眯著眼睛看白玉堂,這耗子……

剛想睡下,就聽到門口傳來了熱熱鬧鬧的聲音。

“喵喵白白!”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趕緊一個縱身躍上床,被子一蓋,假裝睡覺。

沒一會兒,門被推開。

小四子探頭進來瞧了瞧,簫良也跟在後麵,小聲說,“槿兒,他們還在睡覺啊!”

“唔,那什麼時候能起啊?”小四子小聲問,“不一起去法光寺麼?”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法光寺?真的找玄悲方丈去淨身?

“讓他倆接著睡吧,展大哥和白大哥辛苦了一晚上了!”簫良拍了拍小四子,“咱們倆陪皇奶奶去。”

“哦。”小四子有些掃興,不過也沒辦法,輕輕關上房門,和簫良一起出了院子。

白玉堂和展昭才從被子裏將頭鑽出來。

展昭輕輕歎了口氣,“咱們有些不厚道。”

白玉堂卻是對法光寺更感興趣,“他跟皇太後去法光寺?”

“皇奶奶應該說的就是皇太後吧。”展昭也點頭。

“去幹什麼?找玄悲方丈收狐狸精?”白玉堂隨口一說,兩人都愣了愣,隨即一起蒙頭蓋被——幸好剛才沒答應一起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兩人蒙頭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了中午日頭高掛,才飽足。

白玉堂就感覺有一隻軟軟、毛毛的小墊子在拍自己的臉,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展昭抱著小虎,正用它軟軟的肉墊拍他的臉。

見白玉堂睜開眼睛,小虎“喵嗚”一聲竄下了床鋪,和床邊正伸懶腰的大虎一起溜溜達達出去了。

展昭起來穿衣服,邊問白玉堂,“睡得怎麼樣?”

“嗯?”白玉堂坐起來,揉了揉脖子覺得有些酸痛。果然睡覺還是晚上比較舒服,白天睡怎麼都睡不醒。

“兩人出了房間,就見包延和龐煜也醒了,包延正洗臉漱口呢,龐煜給他的幾隻鳥兒喂小蟲。

眾人正覺得餓,想中午出去大吃一頓,卻聽到外頭有人急匆匆跑進來,“了不得啦,出事了!”

包延一看是小包福,皺眉,“咋咋呼呼的幹什麼?出什麼事了?”

“少爺!”包福跑過來,“我剛才在外頭經過,聽說太後將玄悲方丈殺死了!”

“什麼?”眾人都一愣,隨後有些想笑。龐煜伸手拍小包福的腦袋,“包福,這事兒屋裏說說也就算了,你可別出去亂喊啊,小心掉腦袋!”

“不是啊!”包福急得直蹦,“真的外頭好些人都在傳,你們也知道今天是拜菩薩的好日子,法光寺裏都是人啊,大家就看玄悲方丈從內殿跑了出來,渾身是血,然後太後跟在後麵,手裏拿著帶血的刀。”

展昭和白玉堂皺眉,都急忙走了出去。

兩人剛剛到門口,就看到遠處皇宮的方向,黑梟載著趙普和公孫疾馳而來,看到兩人,立馬一使眼色。

展昭和白玉堂就明白了,估計這事情是真的,立刻也趕往法光寺。

法光寺裏,幾個專門保護太後的侍衛都守著大門,門口好些來拜佛的開封百姓也在往裏張望。

院子,大和尚玄悲方丈躺在地上,小四子正用一塊白布壓著他小腹上的傷口,已經滿手都是血了。

太後目瞪口呆站在一旁,地上有刀。

簫良正在屋頂上張望,遠遠看到公孫他們來了,就喊,“師父來了,槿兒,方丈怎麼樣了?”

“讓爹爹快點來!”小四子見方丈的樣子像是要不行了,就對著簫良嚷嚷。

趙普到了山下,帶著公孫一躍上山,展昭和白玉堂也到了,一起上去。

院門口的人自動分成兩邊,公孫急匆匆進去,走到玄悲方丈身邊查看,就見大和尚傷在要害,血流不止,一皺眉,先紮針給他止血。

“太後。”趙普到了皇太後身邊,問,“怎麼了?”

太後陰沉著臉,“哀家叫人陷害了,先救方丈吧。”

趙普心中有數,一旁展昭和白玉堂也對視了一眼,這時候,山下騷亂,說是包拯到了。

展昭拉著小四子和簫良到一旁詢問,白玉堂走進廂房,看剛才的案發現場,尋找蛛絲馬跡。

“出什麼事了?”展昭問兩個小娃。

小四子在一旁用個帕子擦手上的血,簫良告訴展昭,他們一大早隨太後和幾個影衛叔叔到法光寺來,太後想要上香,還說是有些煩心事想問問玄悲方丈。

上香的時候還好好的,玄悲方丈在一旁作陪,隨後兩人進入了彌勒殿”的內室,關門詳談。太後沒讓任何人跟進去,簫良和小四子就在院子裏頭玩耍,幾個影衛在四周守衛。

可沒一會兒,就聽到太後叫了一聲,隨後就看到門被推開,玄悲方丈捂著傷口跌跌撞撞從屋裏出來,太後手裏拿著刀跟著。

當時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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