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目的何在?”劉協不解。

展昭輕輕地豎起食指,“噓”了一聲,對眾人指指牆外,道,“聽!”

眾人都不做聲聽著牆外,隻聞得遠遠有百姓的喊聲傳來,“燒死他!燒死他!給死者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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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知恩圖報

李非常這次走了一招險棋,想要借展昭他們之手將那怪人除去,倒是也讓他算準了,可估計他沒想到給了眾人更多的線索。

當然,其中不乏一些運氣的成分在,比如說問山金人的古綢緞,又比如說展昭和白玉堂能活捉了那怪人。

不過……眾人都覺得,李非常不知道綢緞的秘密,可能性很小,除了借刀殺人之外,他會不會還有別的心思呢?!

接下來留給展昭他們的難題有兩個:

第一,他們要怎麼說服那些憤怒的百姓,或者說,將這種不利的局麵扭轉過來?第二,怎麼撬開那怪人的嘴,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線索。

“外麵那些群情激奮的百姓要怎麼辦?”展昭等眾人都看公孫。

公孫也無奈,大家都養成習慣了,一有急事第一反應就是讓他想主意。隻好說,“現在是兩難,換句話說,也是關鍵!我們這一步要謹慎,走好了全局盡在掌握,走錯了可能滿盤接錯。”

展昭摸了一把下巴,“我們假意同意,承認抓住了隱山妖怪,這樣算將計就計,能讓李綱父子放鬆警惕。要不然就死不承認?讓他們計劃落空!”

“嗯……將計就計的話,要冒些風險。”劉協皺眉考慮著,“畢竟騙百姓的事情要慎重。而死不承認的話,又可能會打草驚蛇……不如稍微拖一拖,掌握更多一點信息再決定?!”

展昭瞪都暗暗點頭,劉協做事情考慮周詳,為人穩重不驕不躁,很有包大人的腔調。

“這樣吧。”趙普道,“劉大人先出去安撫百姓,能拖一會兒就是一會兒!我派影衛們出去盯著那些鄉紳。而我們先去見一見那個怪人,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眾人都覺得這時隨穩妥的,於是分頭行事。

展昭、白玉堂、公孫和趙普進屋去見那怪人,不過眾人都知道,要讓他開口,可能需要花費些功夫!

關上房門,眾人圍著籠子站定,盯著裏麵的那個怪人看,展昭上前幫他將頭巾摘下,也將他的綁繩去掉。原本他也被點了穴道,綁著隻不過是回來的時候給別有用心的人看的。

“你叫什麼?”展昭問他。

那人低著頭不說話。

趙普看公孫,挑了挑眉——有沒有什麼藥是吃了之後就乖乖說實話的?你有空倒是能研究一下。

公孫瞪了他一眼——有空耍貧嘴還不如幫著想想辦法,他是不是西北部族的人?

趙普回頭上下打量那人,心中暗暗稱奇——身材真夠魁梧的,絕對不是漢人。

想了想,趙普搔搔下巴,問,“你是哪裏人?”

那人依然低著頭,像是聾了啞了,總之打死不說話的樣子。

“你這樣不說話也無濟於事啊。”展昭勸他,“如果你是蘀當年的許家人報仇,不如將事實經過都說出來,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的!”

那人依然低著頭,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言不發。

這樣一來,在場眾人都沒辦法了,也是啊……萍水相逢,他如果疑心重些,自然不會相信官府的人。

公孫歎了口氣,倒是對那人身上蒼白的皮膚很感興趣。

趙普找了張凳子坐下,考慮要不要讓影衛們來問,隻不過這人的外表硬朗,一看就是條漢子,絕對不是那種酷刑逼供會說話的,還真沒轍。

展昭也坐在了桌邊,回過頭,想問問白玉堂有沒有什麼意見,可白玉堂正在桌邊坐著悠然自得地喝茶呢,這茶葉是前幾天他剛剛買的新茶,據說味道很不錯。

展昭讓他氣樂了,還真悠哉,就伸手戳了戳他,對他使眼色。

白玉堂愣了愣,給他也倒了一杯遞過去,展昭瞪他一眼——不是!讓你想辦法。

白玉堂看看囚籠裏頭那個低頭不做聲的怪人,輕輕歎了口氣,開口對趙普說,“讓你的人馬全城去抓獵鷹,再把山裏所有的動物都宰了,放火燒山。”

“別!”那人猛地抬頭,睜大了眼睛瞪白玉堂,“不行!”

眾人都對白玉堂挑眉——行啊,雖然卑鄙了點。

白玉堂望天,“你很喜歡山裏的動物?”

那人又低頭不說話了。

“喂。”趙普聽他說話的時候似乎不是很順,可能並不會太多的漢話,就用西北那邊常用的胡話,問了他一句,“你叫什麼?哪裏人?”

那人顯然聽懂了,吃驚地看著趙普,回問了他一句,“你也是車族人?”

趙普一愣,他是外族和漢族混血的,所以身形高大,外形也有些像外族,所以那怪人可能誤會了……車族麼。

趙普挑起了嘴角,對外麵喊了一聲,“良子!”

院子裏頭,蕭良正和小四子玩兒呢,小四子當老鷹,石頭剪子做小雞,蕭良假扮老鷹,兩大兩小玩的正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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