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石頭自然是屁顛顛跟去了,小猴子看了看奶奶,奶奶點點頭,他也跟著去了。幾個小孩兒進屋關門,一邊喂石頭,一邊說起了悄悄話。簫良明白趙普的意思,大人們跟大人說,小孩子麼,彼此說話更方便些,他也想問問小猴子,關於那個“小紅”的事情。
“老人家,喝茶。”公孫給小猴子的奶奶遞上一杯茶。
“哦,謝謝這位大人。”老奶奶很客氣,即便她極力掩飾,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但眾人還是能看出,她很緊張,也很不安。
趙普和白玉堂交換了個眼色,果然有不對的地方,就開口詢問,“老人家,昨日受驚了?”
“哦,也沒有,等我和小猴子回去的時候,房子已經塌了,河堤都塌了,整個河岸都淹了,唉……”老婆子拍拍胸口,似乎覺得可惜又無可奈何,這些舉動……都不太合理,按理來說,不適應該慶幸和後怕的麼?
公孫剛剛看到小猴子的尾巴了,覺得氣氛過於緊張不方便說話,就換了個輕鬆些的語調,對老太太說,“小猴子的尾巴似乎是根廢骨,並不能動的吧?”
“沒法動的。”老太太搖搖頭。
“這樣的病症我以前見過,可以切掉的,用上麻藥一點都不疼,養半個月就好了。”公孫話說完,老婆子抬眼驚奇地看著他,“先生能給小猴子去掉尾巴?那真是謝天謝地了,可我聽說若是擅自取下尾巴會惹怒神靈,小猴子要性命不保的。”
“不會!”公孫搖頭保證,“小猴子必然完好無損。”
“給個小孩子按上條尾巴的。”展昭半開玩笑地說,“哪路神仙這般惡作劇。”
老婆子倒是也消了,“唉,冤孽聚集之地,有些古怪現象,也是常見 ……隻好說小猴子命不好!”
展昭不語,老婆子話裏有話。
白玉堂問,“老人家,你的房子塌了,那屋子下麵的地宮呢?怎麼樣了?”
“可能,整個都被河水給灌滿了吧。”老婆子皺著眉頭一個勁念佛,“現在的人啊,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做事情太絕了,要遭天譴的。”
“老人家的意思是,這墓是被人弄塌的?”趙普不失時機地問。
老婆子立馬不說話了,隻是笑了笑,“唉,天意啊,一切都是天意,不理會也罷。”
“之前老人家警告我們遠離伊水河,別過問這蕖山縣的案子,可是有什麼內情?”展昭問,“還是說,這次的河堤垮塌,是我們給您帶來的麻煩?”
老奶奶不說話了,左右看了看,一想,突然伸手抓住了展昭的袖子。
白玉堂下意識要伸手擋,讓展昭抓住了腕子。
趙普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也讓老婆子抓住了,她似乎有話說,就道,“老人家,有話請說。”
老婆子一雙老眼逡巡一番,湊近問,“我看你們幾位不是普通人,應該都是大富大貴又宅心仁厚之人,不是一般江湖肖小。我風燭殘年命不久矣,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心裏有數,可以幫你們,但是……你們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眾人對視了一眼,這老太太似乎被昨日的事情刺激了,如今改口要幫忙了,自然是點頭答應。
“老人家盡管說,我們能做到的必然都答應你。”趙普拍拍她蒼老的手。
“好!”老婆子深吸了一口氣,“我的要求是……你們要保證我說了真話後,小猴子不會被傷害。等到你們破了案,帶著小猴子走永不歸來,給他切了尾巴,讓他能有好日子過,不用挨餓,有書念,有人疼,將來還有個能養活自己的好營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