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兩小,四個人都很好看。

白衣服那個頭發半幹坐在桌邊喝茶,看起來優雅至極。

藍衣服那個也頭發半幹坐在床邊發呆,斯文俊秀。

兩個小孩一高一矮都特別可愛,睜大了一雙眼睛好奇地看著門口……

怎麼看都和“人犯”倆字扯不上什麼關係。

“呃……”梁豹對一旁衙役說,“帶上來!”

不多會兒,就見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中年漢子被押了上來。

白玉堂微微一愣,這是昨晚給他們劃船的船工老四,怎麼被打了。

“是不是他們?”夥計問老四。

老四咬咬牙,搖頭,“不是。”

“叫告密人!”梁豹不相信他,又叫了一個人來,那人白玉堂也見過,昨晚也在茶棚裏頭坐著喝茶,是個幹瘦的中年人。

“就是他們,官爺!”那人趕緊對梁豹說,“他們昨日深夜要老四帶著過河!還有啊,他還給了老四好多錢。”

梁豹點了點頭,吩咐手下,“抓起來!”

幾個衙役要過來,展昭冷冷來了一句,“慢著。”

梁豹皺眉,心說這人還挺有氣魄的,就問,“你有何話講?”

展昭問他,“大人貴姓?身居何職?”

“我乃總捕快梁豹,供職在洛州知府衙門,負責查蕖山縣連日來的凶案,你們是凶嫌,跟我走一趟吧!”

展昭淡淡一笑,“你可有官府抓人的公文?”

“呃……你們隻是嫌犯,帶回去問話!”梁豹心說眾人看來有些來頭,竟然知道要公文。

展昭搖頭,“你憑什麼說我們是嫌犯?看到我們殺人了?”

“這個……他能作證,昨晚你們半夜渡河去了南岸,今早發現湖上浮起了馬夫大仙的屍體,你們自然有嫌疑!”

展昭倒是吃了一驚,難道昨晚那一刀將那條怪魚殺了?沒理由啊,那魚那麼大,自己最多劃傷了它而已。

“笑話。”簫良正色道,“你僅憑一人之言就定罪,還把人證打成這樣,這不是屈打成招麼?!”

梁豹張了張嘴,這衙門辦案一向如此,並不是事事都尊崇律法條文,這幾人似乎懂些官麵文章。

小四子瞧著老四傷得很重,就問,“爹爹說過,屈打成招會有冤案的!喵喵抓他們回去,叫小包子打他們板子!”

展昭失笑,梁豹可是疑惑了,什麼喵喵小包子?還打板子?

“咳咳。”展昭對白玉堂咳嗽了一聲。

白玉堂從懷中掏出了之前展昭給他的腰牌,對那梁豹扔了過去。

梁豹伸雙手接了一看,隻見腰牌正麵三個字——開封府。後麵是兩個大字“禦賜”,以及一排小字,年月日、皇帝賜、開封府的印戳,都清清楚楚。

梁豹抽了口氣,趕緊攔住幾個要上前的小捕快,問白玉堂,“大人是開封府的人?敢問貴姓?”

白玉堂張嘴還沒說話,就聽展昭又,“咳咳。”

無奈,白玉堂歎了口氣,“姓展。”

“嗬……”梁豹驚得張大了嘴,“莫不是,展昭展大人?”

白玉堂這頭點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嗯。”

“哦,誤會誤會……”梁豹趕緊遣散了那些衙役,“我糊塗糊塗……主要是那二月宮的人說死了馬腹要遭天災的,所以大家都急了。”

展昭皺眉——二月宮?

白玉堂站了起來,走過去給老四鬆綁,有些歉意,殃及無辜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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