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不知道,您想,馬腹大仙兒多久才發作一次,必然是有人惹到它了,找到那人,投入河中,一切就煙消雲散了!”夥計笑嗬嗬地給眾人上了茶,問要吃些什麼。

展昭他們還沒點菜,就聽鄰桌有人氣哼哼叫了一聲,“夥計!怎麼沒人來倒茶?”

“誒。”夥計趕緊答應,“爺您稍等會兒,馬上來,人手不夠了。”

“人手不夠為什麼讓爺等,不能讓他們等?!”

展昭聽著這人說話很是蠻橫,而且還有些耳熟。小四子拽了拽他袖子,低聲說,“喵喵,就是剛剛假扮白白的那個人。”

展昭一愣。

白玉堂坐的位置,側臉就能看到那一桌人……隻見一桌四個人,那個白衣男子、兩個年輕的白衣女子,還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翁。

展昭他們並不理會那白衣男子的挑釁,點完了菜,就等著吃飯。

很快,乳鴿上來,眾人吃飯。

這時候,身後那白頭老翁轉回頭看了看展昭,站起身走過來問,“這位公子,老夫能否給你把把脈?”

展昭微微一愣,白玉堂抬眼看了看他。

老頭自我介紹說,“在下姓馮,叫馮博遠。”

白玉堂和展昭聽到名字後都吃了一驚——怪醫馮博遠?

“我家少宮主初入江湖,有冒犯之處,兩位見諒。”老頭很是客氣,“我代宮主給賠個不是。”

“……你們是二月宮的人?”白玉堂問。

“正是。”老頭說著,伸手,展昭也沒避讓,讓他給自己把脈。

這馮博遠在江湖上頗有些名氣,是二月宮的左護法,算是神醫隻是性子極古怪,要找他看病那是難上加難。

給展昭把了脈之後,老頭點頭,“這毒倒是沒多大危害,易解,就是煉製解藥需要時日。”

展昭微微一笑,“多謝馮老,解藥已有好友在煉製,不妨事。”

“哦……那就好!”老頭點了點頭,轉身回去吃飯去了,就聽到那少宮主還抱怨呢,像是不滿老頭給展昭他們賠禮。

簫良問白玉堂,“白大哥,二月宮是什麼地方?”

“二月宮是江湖十大宮之一,勢力遍布中原,他們信二月神不信佛祖,也是異術門派之一,善用邪術,宮主叫羅懷月。”

“都是異術的門派啊,他們也來抓馬腹的麼?”簫良自言自語。

小四子吃著乳鴿突然說,“喵喵嘴角有醬油。”

展昭一愣,湊過去,“小四子,給我擦了。”

小四子笑眯眯說,“夠不到,白白來!”

展昭有些尷尬,白玉堂看了看展昭,就見他嘴角真的有湯漬,就有些猶豫是不是要去幫忙擦。

展昭覺得大庭廣眾的,白玉堂應該不會給他擦……那就自己舔掉吧。

說來也巧,白玉堂剛伸手過去想要將展昭嘴角的湯漬擦掉,手指頭挨上還沒碰著那會兒……展昭舌頭一舔……不偏不倚,舔在了白玉堂的手指上。

“咳咳。”白玉堂收回手指,咳嗽了一聲,展昭還鬧不大明白,剛剛舔到什麼了。

白玉堂隻覺手指上還有溫熱和溼潤殘留,輕輕搓了搓,另一隻手拿起杯子喝茶,掩飾尷尬。

展昭舔了兩下,又用手擦了擦,問小四子,“還有沒?”

小四子笑嘻嘻地搖頭,“沒有了!”

原本好好一頓飯,吃下來又是別有滋味。

白玉堂已經不知道乳鴿什麼味兒了,就覺得手指頭上那溫熱溼潤的感覺一直都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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