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塊排骨,剔了骨頭的。

“我還真沒聽說過……可惜公孫不在這兒,他看的書多,可能知道。”展昭溫和地笑,“小四子,不用怕,馬腹是對付欺負弱小之人的,還算比較正義吧,你是個小孩子,怎麼可能來害你?安心好了。”

“這倒是哦。”小四子放心了一些,仰著臉傻嗬嗬地看展昭的笑臉,覺得那個弄瞎了喵喵的人太壞了,喵喵笑起來最好看了,特別是眼睛。

吃過了飯沏上茶,展昭問兩人,“累麼?”

兩人都說不累。

展昭點頭,“那飯後消消食吧,起來動動。”

兩個孩子歪過頭,“怎麼動?”

“幫我找東。牆壁、櫃子、床底下……一點點找,看有沒有藏了什麼。”

“喵喵,你是說你哥哥藏了東西留給你?”

展昭笑了,伸手摸摸小四子的腦袋,“真聰明。”

於是,小四子和簫良分頭找了起來。

展昭則是坐在原地發呆,仔細地想著剛剛夥計的話,大哥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呢?

“人心歹狗不吃”……隻是句勸人向善的閑話,沒什麼特別之處。

至於“東西東東西,南北南南北,非東非西,非南非北”……這是什麼意思呢?方位,還是夥計沒聽明白?

想著想著,展昭下意識地皺眉。同時,就感覺有一隻胖乎乎的小手將自己眉頭揉開。

展昭伸手抓住,是小四子的手,這一路小四子一直讓他別皺眉。

“喵喵,床頭有畫哦。”

“畫?”

“對啊,像是亂畫的,用刀子刻在床板上麵。”

展昭趕緊站起來,“帶我去看看!”

“嗯!”小四子拉著展昭到了床頭。

簫良也過來看,就見木質的床板上,有人用刀子刻了些古怪的花紋。

展昭伸手過去摸索,想象著那花紋的樣子,摸了良久,對簫良道,“小良子,拿紙墨拓印下來。”

“好!”簫良和小四子就手忙腳亂地做起了拓印。

……

還是在蕖山縣北城的大街上。

“這蕖山縣什麼鬼地方啊。”四鳳邊走邊看過往的行人,忍不住皺眉,“怎麼一個個都看著像要飯的!姐……不如咱們還是幹老本行吧?剛剛不說馬腹殺人了麼?”

“你沒看到那捕快死啦?”三鳳皺眉,“這馬腹是什麼誰也沒見過,萬一是真的呢?小心要了你的小命啊!”

四鳳嘟囔,“膽小不得將軍做。”

“能吃飽就不錯了,做什麼將軍?!”三鳳摸了摸身上,“還有些銀子,咱們找個小店住下,晚上找個大戶人家搞點銀子就趕緊上路吧,此地不宜久留。”

四鳳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一抬頭……就讓前頭一個身影吸引住了。

“唉,姐!”四鳳抓著三鳳讓她看前麵,“你看那白衣人!”

三鳳順著四鳳的手指望過去,就見從前麵的一座酒樓裏走出了一個白衣人,身材瘦高挺拔,帶著個鬥笠卡不清楚長相……不過三鳳也明白四鳳讓她看什麼——這白衣人那一身行頭,絕對是個有錢的主!

“怎麼樣?!”四鳳高興,“送銀子的來了吧!”說完就往前跑。

三鳳追,“唉,他像是有功夫的!”

“怕什麼,被抓住了,老法子喊非禮,看到時候跑的是誰!”說完,追了上去。

那白衣人走得不快不慢,似乎並不在趕路。

兩邊那麼多酒樓和飯莊,他一家家地走,進去後朝大堂先看一眼,然後問掌櫃的或者夥計,有沒有看見一個藍衫男子帶著兩個孩子和一隻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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