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欺少,他沒必要為了爭口氣而把自己的命給賠上。
於是在少林寺事件結束後沒幾天,慕容淵和吳葦收拾細軟卷鋪蓋走人;慕容白止和他的夫人也早在正派人士查明吳葦的真實身份之前就人間蒸發了;而慕容溪因為是做了柳家的上門女婿,且有杜月如爹娘的照顧,就算正派人士找上門也奈他不得。至於慕容家的產業因為遍布全國,一時難以變賣,便將它們交由信得過的人去打理,杜月如就自告奮勇的接下了這個“沉重的使命”。
當那些正派人士休息夠了,把吳葦的事又再次提到眾人麵前時,已經找不到他的人影,連和他有關係的慕容家也不知去向;而天目派的人也因為風燁曾有話在前頭,吳葦的事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幾經詢問未果,無奈之下,正派人士抱著無比遺憾的心情過回了以往平靜而安寧的生活。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少了王爺的追捕,杜月如他們又重操舊業,開起了醫館。
“月如,過年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去見伯父、伯母吧,我要跟他們提親,好把我們的婚事辦一辦。”司徒冉申請地凝視她,眼底滿是愛戀。
“婚事?誰說要和你成親了?” 杜月如想都沒想就拒絕,“我才不要呢,成親以後多不自由。”
司徒冉的臉立刻垮下,一臉想哭的表情。“為什麼不成親,我們……我們都已經有夫妻之實了,如果不成親我就不能在別人麵前和你親親我我、打情罵俏了。”最重要的是,再不快點把她定下來,難保她不會被別人搶走。
想到那個別人,司徒冉看想三步外的洛風,他神色淡定地看著窗外,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杜月如聞言笑彎了腰,“笑、笑死我了,你怎麼還是這麼迂啊,幹嗎要在意他人的眼光,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司徒冉沮喪地低著頭,絞著衣角,“我也想啊,可是一想到別人在背後對你指指點點我就覺得心裏難受,你就這麼不想和我成親嗎?”他耷拉著腦袋,越說越小聲,越說越委屈。
想想也是,這個世界對女人太不公平,有時候明明錯在男方,被責罵的卻永遠是女人。杜月如輕歎了口氣,拍拍他的頭,安慰道:“別想太多,我隻是暫時還不想成親,反正現在我每晚都和你一起,這和成親沒多大差別。等過陣子我玩累了我們就成親,如何?正是因為我的那個他是你,我才會放心地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司徒冉的表情馬上陰轉晴,笑得一臉幸福,“真的嗎?這麼說你也是喜歡我的?”他不是在做夢吧?
杜月如又敲他的腦袋,“廢話!不喜歡你我會和你上床嗎?你當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的女人?”
司徒冉被打還笑得傻乎乎的,想抱她又不敢抱,怕她不高興,一雙手在半空中舉了又放。杜月如哪會不知道他的想法,主動靠入他懷中。這呆子,連什麼是霸道都不會。
這時突然有人在醫館外朝裏麵射出暗器,目標直指杜月如。事出突然,杜月如沒有發現背後的危險,司徒冉一轉身擋在她前麵,眼看暗器就要打入他身上,她驚叫著:“不要啊!”
一直看著窗外的洛風動作快了一步,站在他們麵前打掉了大部分的暗器。暗器滴滴答答地散落在地上,仔細一看原來是佛珠。
杜月如當下衝了出去,發暗器的人竟然是淨言方丈,他還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