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了遊艇,就看到了王曉傑在抓著雲梯,看他們倆上來,解開了鉚釘,收起了雲梯。秦單鳳熱情的握手問道:“好久不見,又精神了。”王曉傑回答:“秦小姐,你說笑了。”秦單鳳問道:“和家驁呢?”王曉傑說:“船艙裏。”秦單鳳拍著他的肩膀道:“你辛苦了,我去會會老朋友。”王曉傑道:“應該的。”目送著秦單鳳進到船艙,看著站在船頭一動不動的昭仁問道:“先生,你不一起嗎?”昭仁說:“沒我的事。”
秦單鳳找到船艙裏的和家驁,飽含歉意的說:“計劃趕不上變化,真的是對不起你呀,和二少。”和家驁說:“這是我心甘情願。”秦單鳳賠笑了一下,縮了出去,找到了正在廳裏吃早飯的李登海,他狼吞虎咽的往嘴裏扒拉飯,就像是十幾年沒吃過飯一樣。秦單鳳等了半天,他才把嘴裏的飯象征性的咽下,沒有接著塞,問道:“啥事,放我走?”他從這裏能看到窗外的茫茫大海,心知肚明,不會。
秦單鳳說:“道義上,你似乎可以撤了,不過情義上,你還真的沒有仁至義盡。”李登海痛苦的捂著腦袋說:“得得得,算了,我就舍命陪君子了。”秦單鳳笑了,“我就知道你是少年有為義薄雲天。”李登海粗俗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罵道:“媽了個逼的少年有為,死得早肯定得趁著還有命多幹點事!”
林森很早就醒了,安娜似乎也被和三小姐折騰了一夜沒睡,兩人纏綿了一會兒,林森就收拾妥當要去東城港口了,沒想到他剛出門,和三小姐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問道:“林森那個夜店種馬呢?”安娜不喜歡這個稱謂,但還是回答:“剛走。”和三小姐一個鯉魚打挺就滿血複活了,罵罵咧咧的道:“也他媽的不叫我一聲,就是個龜孫子。”安娜也小宇宙爆發了,“憑什麼告訴你!”和三小姐一把推開她罵道:“吃你的避孕藥去。”踉踉蹌蹌的往門口飛奔而去,看到電梯剛下去,立刻衝到了樓梯裏麵,打開廣角的窗戶就要往下跳,一陣晨風吹來,頭暈目眩,決定要死得其所,不能提前跟閻王報道,飛速的往一樓跑去,其實有經驗的人知道,下樓梯是不累的,不過暈啊,和三小姐暈頭轉向的直接跑到了B1層,好在那下麵是變電室,閑人免進,有一道大鐵門,她直接撞到了鐵門上,頭破血流,也拍的清醒了點,一看還不是錯的太離譜,便往上爬,追了出去,看到林森正好往外走,拔腿就衝了上去,好多人看她這狼狽的樣子目瞪口呆。真像是一個剛賣完沒收到錢的妓女去追殺跑路的嫖客要錢的。
和三小姐衝出門一把抓住林森質問道:“你為什麼要跑?”林森知道她的酒還沒有醒徹底,把她往回推,推到了大堂裏麵找到服務員說:“把她送到@@@房間交給安娜小姐。”和三小姐抓著他說:“我不走,我知道你去哪,帶著我去找二姐!”林森說:“你就別拖我的後腿了!求求你了,大妹子,再睡個回籠覺,然後洗洗澡就回家了。”和三一把扯過林森的手,竟然變出一個手銬把他拷上,另一隻拷在自己手上說:“帶我去!”林森說:“我肯定不會帶你去的。”和三撒潑:“那我們就一起耗著!”林森說:“你來。”抓著和三的手就走到樓道裏麵,一腳踹開消防栓,拿出裏麵的斧子說:“不想我們倆斷手斷臂,就乖一點。”和三忽然間清醒了,“我也不一定非得跟著你去。隻不過那個姓李的沒有把話跟我說明白,我隻好先跟著你,你要是你一定不帶我,我就隻能雇上一艘船,自己慢慢地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