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單鳳反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嫌我在你家白吃白喝惹人厭煩了?老太爺還沒說什麼。告訴你吧,我還不打算走了,長住!”和家驁說:“你別裝了。”秦單鳳慢慢的走到和家驁的麵前,這房間裏隻有他們四個,和家驁連秦單鳳的對手都不是,何況還有一個身手驚天地泣鬼神的昭仁。
和家驁很冷靜的說:“你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我有任何不測,你們都無法走出這間房間。”秦單鳳知道他沒有威脅她,問道:“你就不怕我跟你同歸於盡?”昭仁一語中的:“可以挾持他。”和家驁說:“這裏的人隻聽施琳雅和國防大臣的,你挾持我沒用,他們會把我們四個一起打成蜂窩。”秦單鳳拇指和中指扣成環,輕敲著掛在牆壁上的一副工筆畫,頗有古風的水墨畫,讚歎道:“原來真跡在這啊,怪不得我哪裏都找不到啊。”
和家驁輕聲說,“我知道施琳雅的失蹤跟梅花黨沒有關係。”
與此同時,林森站在旅店的窗前,看著海港城最繁華的東區,打開窗戶抽著煙,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眉頭皺了起來,輕聲道:“糟了。”安娜正端著一碗湯過來,問道:“什麼事啊?就是被限製在這裏吧,不是什麼大事,反正最重要的事情已經成功了,就算之後的事情出乎意料,也不會對之前的事情有影響。”林森笑了,捏滅煙頭拿過湯碗喝了下去說:“對呀,你是想睡覺,還是想去外麵走走,我以前在海港城呆過一段時間,倒是可以做一個半吊子的導遊。”安娜眼睛有些猶疑,囁嚅道:“我很累,我是想休息,隻是休息。”
一陣帶著潮氣的海風吹入了海港城,要下雨了。
冷風從窗外吹了進來,卷起了秦單鳳的長發,她幸災樂禍的問道:“啊,那個小婊子不見啦,真是大快人心啊!”和家驁暴怒,忽然伸出手抓住秦單鳳的脖子,他一直接受正統的英式紳士教育,當然不會打女人,但是他現在是小貓咪摸老虎屁股,不自量力。秦單鳳抓住他的手腕彎到身後,雖然劇痛,和家驁冷汗如漿,但是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也算是硬氣。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崩裂,血濺了出來。
和三小姐看不下去了,畢竟是她同父異母的二哥,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二哥死在秦單鳳的淫威之下,這樣下去,不死也殘,製止道:“不要再欺負他了!他也沒做什麼壞事!”和家驁袖口裏掉出一把小小的手槍,秦單鳳就把他摔在了地上。和家驁咬著牙說道:“不是梅花黨,你們到底要怎樣?”秦單鳳冷冷的說:“你們倆先出去!”但看著的還是和家驁。和家驁伸手入懷,秦單鳳冷冷的盯著他,他要是掏出什麼不該掏出來的東西,立刻就會頭破血流。但是和家驁隻是掏出一個對講機,按下了一個鍵說道:“那兩個人先出去,我和秦單鳳有話要單獨說。”比劃了一個手勢,昭仁拉著和三小姐的胳膊離開。和三小姐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冷冷的美男子竟然主動去牽她的手,又驚又喜,抬頭看著昭仁,忽然發覺,這似乎是他的職業習慣。
兩人就站在門外,昭仁故意走遠一點,以免屋裏的那個潑辣凶悍的女人吵起來不小心被他聽到什麼惹麻煩,多年的職業生涯讓他養成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習慣。和三大概是覺得兩個人,孤男寡女一起站著什麼話都不說有些尷尬,就說些沒用的話,當然不能提今天發生的事件,她也不傻,當然知道有人在監視他們。